钢琴上的高、潮(10000+必看)_裙下之臣·霸占新鲜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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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上的高、潮(10000+必看)

  裙下之臣·霸占新鲜小妻!

  氤氲着热热雾气的浴室,她身上衣服滑下,觉得冷,没入浴池深处,身子一点一点暖起来,心却越来越冷。睍莼璩晓

  水面涟漪一圈一圈漾开,她抬手,才发现,自己又掉眼泪了。

  笑起来,这五年,她都以为自己不会哭了,原来,都留给了他。

  身子下沉,沉入池底,她不要为他流泪!

  医院膈。

  郁夜臣还在焦急守候,医生已经连续抢救十几个小时,还没有消息出来。

  郁夜臣烦躁抽了根烟出来,火机打燃,抬眸看到墙上大大的禁烟标志,打火机紧紧握进掌心,指尖的烟捏得粉碎。

  一直静静陪在一旁的姚思影,踌躇了一下,诺诺上前枝。

  “郁少……您别担心,逗逗不会有事的。”

  郁夜臣才发现她还在。

  寒眸冷厉,“逗逗的事,谁也不准说,尤其不能让她知道,明白吗!”

  “明白,我什么都不会说。”姚思影慌张回应。

  郁夜臣不再注意她。

  姚思影缩在墙角偷偷看他,他这样担心,她也跟着担心,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喜怒哀乐变成了她喜怒哀怒,虽然很傻,可这却是她心底最幸福的小秘密。只是这样待在他身边,这样偷偷地看着他,她就已经很满足,离开他,她的人生再也没有任何意义。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很危险,她不但没有及时制止,而是任由自己越陷越深,时间越久,她的心就会慢慢变得不能满足,到最后,无法自拔。

  急救室的灯熄灭,医生出来。

  郁夜臣堵上前,“孩子怎么样?”

  医生一脸疲惫,“伤情暂时稳定下来,但是最好进ICU观察一段时间,如果没有出现反复或是感染现象就没什么大碍。”

  郁夜臣终于是松了口气。

  “我要最好的环境,最好的看护!”

  医生点头。

  护士推着床车出来,逗逗整个脸和头都被纱布缠着,只剩下一双紧闭的眼睛。

  郁夜臣看着,心被刺痛了一下,他尚且如此,他不敢想,如果是简思看到孩子这般模样……会怎么样!

  易南北安抚好易小鱼匆匆赶来。

  “臣哥!”快步过去,“怎么样了?”

  “暂时稳定下来!”郁夜臣的声音很沉重。

  易南北知道情况不是很好。

  “雷晋刚给我打电、话……简思,已经到大宅了,一直在等你!”

  郁夜臣抿紧薄唇,不语。

  易南北看着他,“这里我守着,你回去吧!”

  “有什么变化,随时给我打电、话!”郁夜臣淡淡交待了一句,就走了。

  姚思影慌忙要跟上去。

  “你!”易南北却拦住她,“进来帮我照顾孩子!”

  “可是郁少……”姚思影看着郁夜臣越走越远,急了。

  “郁少不需要你照顾,快过来!”

  姚思影无奈,只能看着郁夜臣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满心无奈地跟易南北走。

  落地钟敲了十二下。

  简思穿着睡衣觉得冷,抱着双臂又往楼下院门口看了一眼,他还是没有回来。

  她心里隐隐不安,很想见逗逗。

  披了浴袍,下楼。

  佣人看见她下来,慌忙上去。

  “简小姐有什么需要?”

  “郁少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我也不知道。”

  简思深蹙眉,径直往外走,佣人赶紧跟上去。

  她停下,“你们不用跟着我,放心,我不会离开这里的!”

  佣人定在原地,不敢跟了。

  简思信步就到后花园,她记得后院有一个画坊,是郁夜臣母亲的,他带她来过。

  她凭着记忆找到,还是那扇古旧的木门,她抬手,轻轻一推。

  “吱呀”一声,吊兰,枯萎凋零的小花园,梦幻的水晶珠帘……什么都没变,变的是人心!

  她进去,手指一下一下拔动那排珠帘,叮当琳琅,回忆翻涌。

  他带她去见他的母亲,告诉他的母亲,她叫简思,是他的妻子!

  她信以为真,她当时说了什么——‘我会和夜臣好好的,我们会幸福一辈子!’

  往日种种,现在想起来,多么讽刺!

  目光触及角落,白色布盖着一个庞然大物,像是钢琴的样子。

  她走过去,拉下白布,果然是一架钢琴,看上去很有年岁的样子,却是一尘不染。

  她想起那个时候,他抱着她,薄唇抵着她耳廓,霸道开口,“记住今天关于我的回忆,只准记住这一段!”握住她的手,四手胶合,按下琴键,音乐婉转流泻于指间,TakeMeToYourHeart(让我靠近你的心),晕黄的地板映出一双依偎的影子。

  她不觉按下一个琴键,音色华丽动人,坐下,十指摆开。

  纤细的手指在琴键上自由飞舞,月光从窗户投洒下来,她周身荧荧反着光。

  清悠的琴声在那双舞动的手下,流转出一个一个澹然的音符,勾勒出一副天凉如水的默默。犹如溶在秋凉夜幕下的人,遥望天边星群,独自默然。低音弹奏的主旋律,每个变奏中间还有清脆的几声单音,似乎眼睛微雾着,然后仿佛听见清脆的滴落声。快慢节奏的交融,犹如起起伏伏的心情,只为思念的那个人。忧伤的琴键中,泪珠在阳光下凝结成了完美的樱花形状,纵然枯萎仍有暖意。多年以后,沉默的我们正如那些无法启齿的往事,会凝成心里的一滴泪吗?抑或就这么被现实的烈阳蒸发掉了,点滴不剩。至少我为你哭泣过,安静的,无声的,伤心的,在岁月无法触摸的角落里,玫瑰花心渐渐老去。

  她还陷在自己的忧伤中,浑然不觉,虚掩的门外,有隐隐火星,明明灭灭。

  郁夜臣斜倚在门边,看着她,这样美好的夜,这样美好的她,他觉得自己没有喝酒却醉了。

  “为什么弹这么忧伤的曲子。”略带沙哑的嗓音。

  琴声嘎然而止,她双手按在琴键上,没有回头。

  脚步声靠近,“吓着你了。”小心翼翼的声音,他坐下来,极自然从后面拥着她,头搁在她颈窝,地下投下一双亲密无间的影子,那样和谐美好,好似,他们并不曾空缺彼此五年的时间。

  简思绷紧了身子。

  他沁着微热的呼吸开口,“你还没回答我。”

  “我要见我的孩子。”她淡淡开口,平静地。

  他笑了,在她颈窝蹭了蹭,“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我记得,你很想要孩子的!”慵懒的声音,情动,欲起。

  “郁夜臣!”简思刚转过头,唇就被堵住。

  “唔……”

  大手强势掌住她后脑,他吻得热烈又不容抗拒,唇肉厮磨,舌尖霸道的在她唇齿间游弋。

  她无从抗拒,只有任他强势长驱直入,头扭得难受。

  大手悄无声息探进她浴袍,如同以前一样滑腻的手感,轻易激起他的火热。

  燥热的掌心覆上她胸前两朵雪软,简思僵直了身子,想用牙齿阻止他,咬下,他却灵活退撤出,一把就将她抱起。

  “菶(běng)——”直接抱她坐到琴键上。

  浴袍被他用牙齿咬开,散下来,正好铺在琴架上。

  他看见她里面穿的性感睡衣,目光灼灼,简思脸已经全红了,她以为自己可以……可以当这是一场交易。她让他满足,她就可以见到孩子,可是……她羞赧地双手环在胸前。

  他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摩娑着她脸颊,薄唇凑近她耳边,“等我很久了?”沙哑的声音中是隐忍的欲、望。

  简思很想说‘没有,不要!’,可事实她穿成这样,确实是在等他!

  郁夜臣笑了,拉下她的手,十指相扣,“乖,放松,我只是……带你弹一曲!”

  “叮……”他交握着她的手指在琴键上敲下一个清音,音符瞬时好像荡开的波纹,钻入她心中。

  她看着他眼底的深情,那样的坚定不渝,心,被诱惑了,竟有片刻的动容。

  他趁她恍神的空档,重新含住她微肿的唇瓣,手指并没有停歇下来。

  耳边是他带着她用单音弹奏的——MYLOVE。

  Aholeinsidemyheart空寂的思念深藏在我的心中

  I‘lone孤孤单单

  Theroomsaregettingsmaller无尽的孤寂压迫着我

  Iwonderhow我想知道怎样

  Iwonderwhy我想知道是何原因

  ……

  他强势挤进她双、腿间,在她唇上呢喃一句,“我好想你!”

  简思睁大眼睛,看着他,看着他有几分真。

  忘了羞赧,忘了抗拒,任他咬下她肩头细细的吊带,露出白皙圆滑的香肩。

  他吻上去,心跳如雷,压制着如火山般的欲、望,温柔的啃噬,给她洒下温柔细密的网,将她死死困住,不留一丝余地!

  她害怕了,心不可抑制的狂乱跳动着。

  “放开……”(我)还未出口,他挺拔的身躯已经密密地压着她,她动弹不了。温热的气息吹起她的发丝,拂在她的耳边,痒一直蔓到心底。

  他狂肆的含着她胸尖红樱桃,在温热的嘴里吮着,不轻不重的咬着。

  “嗯……”她控制不住的嘤咛出声,咬住唇,想推他,双手还被他紧紧握着,‘叮咚’的音符全乱了。

  她后背顶要钢琴架上,硌得腰生疼,人却使不上劲,只能任由他摆弄,很恼怒自己的反应,情难自禁的反应。

  “想不想我……回答我!”涸染情、欲的声音性感得不像话,轻轻在那敏感点轻咬。

  “啊……”她吃痛,反抗身子挣动,动作太小,更像是欲拒还迎。

  “别动!你再这样动下去,我会忍不住弄伤你……”他喘着气,忍着,忍着体内煎熬的欲、望。空出一手,滑到她底、裤,探进桃源口,还不够,现在进去,一定会弄伤她。

  她哭了,他明明抛弃了她,他明明……为什么会感觉,她是他棒在手心里最珍贵的宝贝!

  郁夜臣没有给她反抗的机会,温热的唇狂肆着顺着她胸前的沟壑,蜿蜒而下。

  手指已经勾下她底、裤,褪出一条腿。

  她的粉嫩就暴露在她眼前,薄薄的一层亮晶晶,那是动情的证据,身下的欲、望叫嚣着要重温,要填满五年的空虚,五年的思念,五年的孤寂!

  她也空寂了五年,他要唤醒她身体的记忆,容纳他的记忆。

  薄唇贴合,舌尖刺入。

  “啊——”她忍不住叫出声,“不要——”双腿被折成羞耻的弧度,蕾丝小内还挂在脚踝处,荡漾。

  他收回,改攻花丛中那颗肉珠,坏心的勾弄。

  她难受得绷直身子,心尖像被千虫万蚁爬过,后背铬得更痛。

  “痛……”她咬着牙齿出声。

  他微蹙眉,终于是抬起头,“痛?”

  简思眼泪都掉下来,不敢看他,“背……”

  郁夜臣猛地抱起她,翻转,让她趴着,膝盖跪在钢琴键上。

  果然看见她背上腰间淤青了一块,他俯下身,唇舌温柔呵护。

  她痒极,不舒服地撑起身子,想逃开,她害怕。

  他坚实的胸膛一下就覆在她背上,压制住她,肌肤摩擦,紧接着是皮带解开的细微摩擦声,拉链下滑。

  “停下……啊……”无法容纳的巨大一下进到她身体最深处,虽然他忍着做足了前戏,可她还是感觉到痛。

  身体紧密结合的时候,两人都控制不住的颤抖,她咬唇,细致的颈脖仰成优美的弧线。

  她太过紧致,噬骨缠绕,包裹得他腰眼一阵发麻。

  她能感受到他在她体内传来的脉动,一下一下,在她身体深处,从他心里,一直传到她骨肉血脉里。

  他实在是禁欲太久太久,这才一进去就忍不住要交粮了,极力挺住,英挺的鬓角滑下两颗汗珠,滴落在她身上,她身子也热得沁出密密的汗珠。

  他掐紧她腰肢,拉回她贴紧自己,两个人之间一点空隙都没有,坚、挺的灼热摩擦层层吸紧的花心。

  “小乖,放松……”他咬着牙开口。

  她却决堤似的哭出来,她绝望的发现,这个男人在她生命,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磨灭,就连疗伤万能药时光也不行!

  他细细吻着她,“小乖不哭……是我错了,我不该不相信你,对不起。”抱紧她。

  简思哭得更厉害,她陷入一片混乱,五年前的记忆太可怕,她看不清他,不敢相信他!

  郁夜臣一下一下吻着她安抚,十指交缠,琴键随着他狂猛律动,一深一浅,音符杂乱地叫嚣着。

  她承受着他激烈的挺进,他的炙热和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欢愉,让她脑中渐渐一片空白,残留的挣扎也在崩塌,消失。

  眼泪肆虐,“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对我,为什么……”受伤至极的声。

  听得他一阵尖锐的心痛,用力握紧她的手,身体贴紧她,让她看见他的思念和永远铭刻在心的爱!

  他越来越快,看着她的粉嫩处红肿起来,被迫的一张一合,明明在她身体最深处,却觉得不够,怎么都不够!

  她的哭得一抽一抽,渐渐变成低低的申呤,身子剧烈的颤抖。

  他掐紧她腰肢,两人仿佛被海浪冲上云霄,他在云端低吼,将白灼的种子全部洒进她温暖的花心深处。

  郁夜臣脱下外套小心翼翼包着她,抱起,她瘫软在他怀里,娇喘吁吁开口,“抱我回房间……”

  郁夜臣以为她是害羞了,笑着亲了亲她。

  “好。”

  回房,郁夜臣伸手要开大灯。

  “不要开灯!”她的声音很冷。

  郁夜臣当她是太累了,没开大灯,只开了一盏壁灯,抱她去浴室。

  “放我下来!”

  “等会儿滑倒了。”

  “我要拿东西!”她坚持。

  郁夜臣也不愿勉强她,她好不容易回来的。

  放她下来,她站不稳,双腿还打着颤,靠在他身上缓了缓,撑起身子,朝床头柜走去,抽开抽屉,不知是拿了什么,直直就进了浴室,关上、门,上锁。

  郁夜臣过去,敲了敲门,“门打开,浴室滑倒可大可小!”担心的声音。

  “我没事!”她淡淡回了声,然后就是放水的声音。

  郁夜臣蹙着眉,在门口听了一会儿,看她没什么事,回身去另一间房简单冲了个澡再进来。

  她还没出来。

  浴室里,她就那样站在水帘下,任水冲刷眼泪,脚边扔的是紧急避孕药盒。

  脑中一遍一遍涌现,那个时候,他和郁海兰上床的情景!

  为什么他要这样折磨她,一边在她心窝捅刀子,一边又这样温柔的诉说着相思,到底为什么!

  “咔!”浴室的锁突然开了。

  她慌乱转头,郁夜臣推开门,他还是不放心她,拿钥匙开了门。

  她关了水,拿浴巾挡住。

  “你要干什么!”红肿的眼睛满是戒备。

  目光触到地上的药盒,郁夜臣脸色阴沉下来。

  “那是什么?”声音也冷厉起来。

  简思强制让自己镇定下来,淡然围好浴巾。

  “事后药。”声音淡漠得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郁夜臣逼近,带着熟悉的压迫感,她不觉后退,一直退到洗漱台,手紧紧抠着大理石台面。

  “那药对身体不好。”他语气还是平静的。

  简思直直望着他,“总好过去流产!”

  郁夜臣深深看着她,鼻尖都快要触到她的鼻尖,他一声不吭,目光紧紧的锁住她,良久,似乎是叹了口气,手臂撑在她两侧,将她包围在自己的怀中,“不闹了,我们好好的,心平气和的谈谈……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是怎么逼你嫁给郁君尧的,告诉老公!”

  那一声‘老公’像是拔动了插在她心脏深处的刀子,骤然唤起的剧痛,那么猛烈的袭来,真的好痛。

  她瞪着他,“你做过什么,心里明白!没有人逼我,是我自愿嫁给郁君尧,如果不是你,我们现在会很幸福!”

  郁夜臣收拢手,紧紧的拥抱着她,把她嵌在自己的身体,“我不明白!你若真的是自愿嫁给郁君尧,为什么,五年,你都没有接受他?!”

  简思偏过脸,“谁说我没有接受他,我……”

  “你和易小鱼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相信你!”

  简思冷笑,“相信我?相信我会掳走孩子?你不过是想逼我就范,你不一直都是这样,是不是很有征服的快、感?那么,郁少,您玩爽了吗?我是不是可以见我的孩子!”

  郁夜臣脸色一下全黑了。

  “玩?你说……我跟你……是玩?”

  “如果不是,我想不到是什么!”

  郁夜臣身子重重将她抵在洗漱台上,眸底卷起了暴风雪的黑沉,他所有的思念,所有的爱恋,所有的痛苦,她说是玩!

  “所以……刚才的不反抗,所有的乖顺……都是为了跟我作‘交易’?”

  简思脸上笑意更深,“既然郁少自己说出来,我也不拐弯抹角,我满足了您,请郁少把孩子还给我!”

  郁夜臣眼底聚起暗浊的黑沉,她故意不看。

  他抬手捏住她下巴,迫她抬头对上自己的眼睛:“谁说我满足了,还不够!”

  简思瞪他,郁夜臣掐紧她腰肢猛然就将她的身子翻转过去,按上大理石台。

  骤然的冰冷,撞得简思心尖都在发颤。

  “郁夜臣,你放开我,别碰我!”她怒吼。

  他制住她扭动的身子,一手握住她胸前被挤得变换形装的雪软,咬着她瘦削的肩骨,冷冷开口,“听人说,后入的姿势最适合强、奸,好控制身下的人,感官上能得到莫大的满足!”

  简思惊恐瞪大眼睛,他厚重的身子压制着她,她艰难的挣扎喘息。

  “郁夜臣,你……变态,不要碰我,我嫌你脏!”

  她看不到他眸底的受伤,只感觉他敞开了浴袍,精壮炽热的胸膛已经覆在她背上。

  “嫌我脏还湿得这么厉害?”怒狰的昂藏已经抵在她桃源口。

  “不……带套、子,带套、子!不要这样碰我!”她几乎是嘶吼,因为她只准备了一盒避孕药,如果他这样碰她……她不要怀孕,不要怀他的孩子!

  “啊——”他狠狠的挺、身,侵入得快而猛烈,深深进入。

  她觉得屈辱,身子剧烈挣扎,郁夜臣臂弯一收,将她紧紧圈制住,她的力怎么也使不上,犹如困兽之斗。

  “不是交易吗!知不知道‘交易’的规则是什么?是要让我快乐,让我玩得尽兴,玩得开心!你知道的,我做的时候从来不戴套、子,不舒服!”冰冷的话语伴着温热的气息窜至她的耳畔,夹杂着男人细微的喘息声。

  简思感觉到一种压抑窒息的东西正从四面八方冲击而来,她害怕,却被死死困住,挣脱不了。

  炙热的唇舌直接印在她雪颈间,灵动的舌在她细致的敏感处舔、舐,熟练的找到她的颈动脉,轻轻含住,加重力道辗转吮、吸。

  她抵抗不住这陌生又熟悉的情、欲,死死咬住唇。

  “不带套、子是不是特别有感觉?”他修长的手指拔弄她如缎的青丝,刻意诱惑她沉沦。

  简思颤抖着身子,无边的黑暗笼罩着她,她感觉自己正在掉下无底的深渊,任她怎么努力也无能为力!

  泪,大颗大颗滴落。

  郁夜臣移开视线不看,专注的进攻她柔软的深处。他有多狂暴,心,就有多落寞,他现在,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一点也没有!

  她脚趾尖抠紧地面,无力地承受着他的粗暴,直觉五脏六俯都要被撞成一团,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心里是屈辱的是抗拒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熟悉的感觉早已被他唤起,狠狠咬下唇,存心要咬出血来,痛让自己清醒。

  郁夜臣扭过她的脸,炙热的吻铺洒而下,含住被她自己施虐的唇,寸寸呵护,心疼无法言说。

  简思咬住他,撕扯着他的嘴角,一阵钻心的疼,他不躲,任她咬,任腥甜味在彼此嘴里蔓延。腥甜的血味助长了疯狂,更为猛野的进犯,比刚才更加粗暴,他每一次撞击都像要毁了她,凶狠得让她感觉自己随时会断了呼吸!她能感觉到他的愤怒,还有……悲伤的落寞?为什么……为什么这样施暴的他,给她的感觉竟是……悲伤!

  结束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像死过一回,他一松手,她虚弱的下滑,她以为,他不会管她,她却跌入他温暖的怀抱。

  他抱她到床上,背对着她穿好衣服,冷冷开口,“你一点也没有让我快乐,所以,我有权力不跟你‘交易’!”说完就摔门而去。

  简思身心俱悴闭上眼睛,泪就那样一颗一颗落在蚕丝床单上,迅速氤氲开来,开成一个个形态残缺的花朵。

  楼下,郁夜臣吩咐医生准备药,吩咐佣人准备吃的,下了死命令,不管她们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她吃东西!

  吩咐完,他就离开大宅,没有开车。

  独自一人走了很长一段路,昏黄的路灯将他的背影拉成最孤寂线段,他想找个人喝酒,借酒浇愁,执起手机,却发现没有可以找的人,他,竟是孤独到了这般地步。

  苦笑,拨动手机,翻到莫东廷,迟疑了一下,还是拨通。

  电、话没响多久就被接起。

  “喂。”莫东廷压着嗓子的声音传过来。

  “还没睡。”郁夜臣声音淡淡的。

  “你不也没睡,怎么了?”

  “没什么……知道你睡不着,给你打个电、话,兄弟够意思吧!”

  他都可以想像到莫东廷一脸嫌弃的表情。

  “你们那边的事我听说了,你是幸运的,不管怎么样,人回到你身边了……好好珍惜!”莫东廷似淡淡叹了口气。

  郁夜臣也叹了口气,他们还真是一对难兄难弟!

  “苏瑾年……走了快三年了吧,有消息吗?”

  “有消息没消息,都没有用,她能丢下生下七天的儿子……就是铁了心不会回头!”

  郁夜臣沉默了片刻。

  “天天好吗?”

  莫东廷没有马上回答,孩子应该就睡在他身边。

  “见着美女都喊妈!”

  “哧——”郁夜臣很没形象的笑出来。

  “那你得快点给他找个妈了!”

  沉默……

  “妈妈……妈妈……”那头断断续续传来孩子梦呓喊‘妈妈’的声音。

  “是不是吵到天天了?”

  “没有,孩子做梦了……”莫东廷的声音听得人心里发酸。

  “我没什么事,你照顾孩子吧,挂了!”

  “嗯。什么时候回W城,天天可是很想你的,记得带简思回来,她是她最好的朋友,天天一定高兴。”

  “好。”郁夜臣只低低了答了一个字。

  电、话挂断,沉沉叹了口气。

  “郁少……”雷晋见他打完电、话才从暗处走出来,满脸的担心。

  郁夜臣回身,“雷晋!走,陪我喝酒!”

  雷晋惊愕着吞吞吐吐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吐出一个‘好’字。

  这一晚,雷晋又看到一个不一样的郁夜臣。心里暗想,简小姐的杀伤力真的太大太大,她也许就是郁少注定的劫数,他们都逃不开彼此,只是不知道,她的回来,是福,是祸!

  他出神的空档,郁夜臣又灌完了一瓶。

  “郁少,别喝了,吃点东西吧,这样喝下去,胃受不了。”雷晋把住他手上的酒杯,这才多大一会儿,矮桌上的空酒瓶已经东倒西歪。

  他只是拨开雷晋的手,抬手,酒一饮而尽,火辣一直烧到五脏六肺,随即又斟满一杯,“让他们上最烈的酒来,这酒喝着没味,一点醉的感觉都没有!”

  雷晋可不敢再要酒,“郁少,这就是最烈的了,而且,您喝的这瓶已经是最后一瓶了。”

  郁夜臣笑了,“雷晋,你从来不会说谎,今天的这个谎,说得真烂!”说着,又是一杯下肚。

  雷晋根本就拦不住,看着他又拿起了酒瓶。

  “郁少,你不能再喝了。”

  郁夜臣扯开了领口,边倒满酒,边淡淡开口。

  “雷晋!”

  “是。”

  “你有爱的人吗?”

  “啊?”

  “有没有!”

  “……没有。”雷晋很不自在,他们之间,大多是一个下命令,一个执行,说的都是公事,还从来没有像这样,像哥们一样说着私生活。

  郁夜臣好看的眉蹙起来,“真没有?”他其实只是吓唬着他好玩。

  雷晋心虚了,他真的不擅长在他面前撒谎。

  吐吐吞吞开口,“其实……说不上‘爱’,只是……有点儿感觉。”

  郁夜臣拍拍他的肩,“喜欢就是喜欢,喜欢就大胆的去追,牢牢守着,护着,就算她现在还不是你的,总有一天,会变成你的!”他像是说给雷晋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雷晋傻傻怔住,不知道怎么接话,因为这感觉实在太违和。

  郁夜臣又灌了满满一杯。

  他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很突兀响起。

  雷晋赶紧替他接起。

  “喂。”

  “臣哥……”是易南北,声音很焦急。

  雷晋知道他守在医生,这么着急,想必是孩子的伤势有变化了。

  “易少,是我,雷晋,郁少现在喝醉了,您那边出什么事了?”

  郁夜臣听到是易南北的电、话,伸手。

  “电、话给我。”

  雷晋赶紧递到他手上。

  “喂,出什么事了?”

  “臣哥,你赶紧过来一趟吧,孩子的伤势有反复,医生说……要有心理准备!”易南北话还没说完,郁夜臣已经扔了手机冲出去。

  雷晋慌乱着捡起手机,跟上。

  “喂喂……”手机还没挂断。

  “我们马上就过来!”雷晋给易南北说了一声,才挂断。

  雷晋赶上郁夜臣的时候,他已经坐上驾驶座。

  “郁少,您喝了酒,不能开车!”

  “要么上车,要么自己坐车!”说着就启动车。

  雷晋实在不放心他开车,赶紧坐到副驾驶座。

  一路飚车到医院。

  易南北和姚思影都急得团团转,看见郁夜臣赶来。

  “怎么样了?”

  易南北深皱眉,“刚进抢救室,还不知道具体情况!”

  郁夜臣面色凝重。

  “雷晋!”

  “是。”

  “你马上去查一下这孩子的事,务必要详细!”

  “是!”雷晋匆匆离开。

  郁夜臣看向易南北,“你回去休息,这里我守着,你去安排一下,我们随时准备回W城!”

  易南北有些惊讶,“回W城,那这里……?”

  郁夜臣直直看着急救室,“我已经作了最坏的打算,不管孩子能不能救活,我都会告诉简思,孩子被他亲生父母接走了,然后带她回W城,她也许会有不舍但不至于太伤心,而且离开这里,很快就会忘了!”

  易南北无奈叹了口气,“嗯,我会尽快安排好!”

  空荡的走廊就剩下郁夜臣和一直被忽略的姚思影,她在一旁默默听着他的安排,心揪紧,他要离开,那她怎么办?他一定不会带着她……

  PS:稍后还有一更五千,可能要晚些!有点感冒了,头疼得厉害,呜呜

  还有就是,郁少这篇跟莫少那篇的时间是错开的,中间可能会有点小出入,因为莫少里,郁少和思思是作为配角,他们所有的剧情安排都是要为主角服务,现在他们是主角,他们有自己独立的故事,难免在情节上会有点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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