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蒙古被分裂的史料
关于民国时期外蒙古独立事件的回顾与思考
熊建军陈少牧
蒙古这个民族最早源自秦汉时代的匈奴现在的蒙古族发祥于宋代时期我国的东北境内这
支北方游牧民族因部落名字的缘故而被称做蒙古人。在英雄的成吉思汗和他的子孙们的率领
下中国成为一个横跨欧亚的大国蒙古人从此为欧洲人所熟知中国这个少数民族也从此获得世界声誉。元朝灭亡后无论在明朝还是清朝蒙古人始终是中华民族中的一员。外蒙古的分离只是20世纪初的事如果没有西方列强的外来干涉外蒙古不会分离出去。1911年孙中山领导的辛亥革命彻底推翻了腐败的清朝政府并结束了中国的封建统治时代刚建立起来的中华民国由于没有足够强大的政治力量立足于国际政治舞台中国便进入了由西方列强操纵的军阀割据时代外蒙古的独立活动就是在这一时期开始的。
一、民国时期外蒙古独立事件的回顾
外蒙古的独立与对外蒙古觊觎已久的沙皇俄国不无关系早在康熙年间沙俄就煽动蒙古族
分裂势力发动叛乱虽然叛乱最终被平定了但是沙俄的势力也越过了西伯利亚伸展到贝加尔湖一带为后来的外蒙独立留下了隐患。沙俄通过与中国签定《中俄北京条约》、《伊犁条约》攫取了大量的中国领土和各种特权其控制蒙古地区的野心也越来越大。特别是1907年通过第一次日俄密约俄国将外蒙古划入自己的势力范围从而为日后把外蒙古逐步分裂出去创造了条件。此后沙俄开始进行收买、笼络外蒙古的上层人物挑拨蒙、满、汉各族人民之间的关系甚至干涉中国内政等活动。
武昌起义爆发后沙俄利用清政府忙于镇压革命无暇北顾之机开始了公开分裂外蒙古的
活动。在沙俄的指使下1911年12月1日外蒙古的一部分封建王公僧侣悍然宣告“独立”12
月2日至5日俄蒙军队包围了清政府驻库伦即现在的乌兰巴托的办事大臣衙门解除了清军的武装并将办事大臣三多及其随从人员押送出境。12月16日库伦的叛乱分子在沙俄的支持下正式宣布成立所谓的“大蒙古国”。
中华民国成立后北京政府拟派兵入外蒙竟然遭到沙俄的反对。由于当时国内局势不稳
故北京政府并未就外蒙古问题与沙俄进行交涉只是一再宣告外蒙古是中华民国领土。沙俄当时尚没有立即公开吞并外蒙古的打算因为它担心马上吞并会引起国际干涉同时它也缺乏经营整个外蒙的实力。故它采用了一方面同英、日、美勾结另一方面则迳自与外蒙的地方当局直接谈判的伎俩以达到既取得英、日、美的谅解又攫取新的更多的侵略利益的目的。
1912年11月3日沙俄和外蒙古地方当局在库伦签订了所谓的《俄蒙协约》及其附约《俄蒙协约专款》1913年2月签订了《关于蒙古族的协定》1914年9月又签订了《俄蒙开矿条约》、《俄蒙电线条约》。通过这些协约、条约、协定沙俄排斥了中国在外蒙古的主权取得了对外蒙古的保护者的地位从而使外蒙古在实际上沦为沙俄的独占殖民地区②。
为了避开国内对沙俄侵略行为的抵制同时也充分利用袁世凯急于要求列强承认和贷款的
心情沙俄采用了明进暗退的手法诱使北京政府于1913年11月与俄方签订了《中俄声明文
件》规定所谓的“俄国承认中国在外蒙古的宗主权”“俄国承认外蒙古土地为中国领土的一部分”但“中国承认外蒙古的自治权”“中国承认俄国的调处”“凡关于外蒙古政治、土地、交涉事宜中国允与俄国政府协商外蒙亦得参与其事”③。沙俄用一张空头支票换得了自己控制外蒙古事务的实际权利。1914年6月外蒙古库伦活佛照会英、美、德、法、日各公使宣布库伦已为独立国。
根据《中俄声明文件》的规定中、俄、蒙三方1914年9月开始在恰克图举行会议。中俄蒙恰克图会议历时近一年先后会晤43次直到1915年6月7日三方共同签订了《中俄蒙协约》外蒙承认中国宗主权中俄承认外蒙自治但北京政府仍须承认“外蒙自治政府”有权编结有关外蒙工商事宜的国际条约特别是继承承认《俄蒙协约专款》这样就合法地保持了沙俄在制造外蒙独立时所窃夺的各项特权。
1915年6月9日外蒙古博克多哲布尊丹巴呼图克图宣告取消独立。6月12日哲布尊丹巴
呼图克图被袁世凯册封为外蒙古博克多哲布尊丹巴呼图克图汗。6月16日北京政府又开始派驻库伦办事大员。但从这以后由于俄国国内革命形式等客观因素的影响尤其是北京政府和国内人民群众对外蒙的欢迎与支持库伦政府对北京政府的联系得到了明显的加强。
俄国十月革命爆发后沙俄政府很快垮了台从而使外蒙古的外援断绝导致了财政困难、社
会混乱此时民众也反对“自治”这就为外蒙古的回归创造了客观条件。10月26日外蒙古哲布尊丹巴派嘉亨尊活佛赴京陈述外蒙取消自治事宜。11月17日外蒙官府呈请取消自治仍归属中央政府。于是北洋政府的总统徐世昌顺水推舟在11月22日下令取消外蒙古的“自
治”恢复旧制同时废除1913年的《中俄声明》和1915年的《中俄蒙协约》④。这样离开祖国8年的外蒙古回到了祖国的怀抱。
但是时隔不久沙俄恩琴白匪勾结外蒙古上层王公向中国在库伦驻军发难中国驻军被迫转移到买卖城准备再战。1921年贫苦牧民出身的苏黑巴托尔和乔巴山组建的“蒙古人民党”军队在苏俄的援助下向买卖城的中国军队进攻中国军队不幸战败后被迫撤出买卖城。此后中国军队再没有进入外蒙古。1921年3月19日“蒙古人民党”领导成立了“蒙古临时人民政府”成了与蒙古上层王公和恩琴匪帮对立的一派。蒙古人民党于是邀请苏联红军进入外蒙古共同打败恩琴匪帮并于7月10日与蒙古上层王公共同组建了亲苏的新政府———“蒙古人民革命政府”实行君主立宪制度。11月5日外蒙古宣布成为“独立国”建立“人民革命政权”。同日苏俄和外蒙古订立了《苏蒙修好条约》双方相互承认为合法政府。1924年11月26日外蒙古政府宣布废除君主立宪制度成立了“蒙古人民共和国”。事实上外蒙古从此就脱离了中华大家庭日益成为苏联的卫星国。
曾三次发表对华宣言声称“苏维埃政府废弃一切特权”⑤、“将以前沙皇政府同中国订立的一切条约尽行废止”⑥、“制定完全尊重主权、彻底放弃从别国人民那里夺得的一切领土和其他利益的政策。苏联对中国的政策也是这样”⑦的苏联至此却不再承认中国对外蒙古的主权问题了。自那时起苏联红军就一直留在外蒙古直到1986年在倡导新思维的戈尔巴乔夫的领导下才开始宣布从蒙古撤军直至1992年苏联红军方全部撤出蒙古。
苏俄出兵外蒙古和亲苏政府的成立无论是北京政府的曹锟和吴佩孚还是位于东北的张作霖都非常恼火特别是张作霖他还一时冲动竟准备发兵外蒙以武力解决外蒙纠纷但最终都因为保存自己的实力而不愿出兵外蒙北京政府也只是发表了措辞严厉但无实效的政府声明对外蒙独立不予承认。虽然1924年5月31日中苏就解决两国间的悬案签订了《中俄解决悬案大纲协定》并规定“苏联政府承认外蒙为完全中华民国之一部分及尊重在该领土内中国之主权”⑧但1927年蒋介石主持中央政府时苏俄就要求中国承认外蒙的独立。
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期间蒋介石由于忙于在南方剿共没有心思处理外蒙问题。“九一八”事变爆发后中国的注意力主要集中于抗日方面外蒙古的问题更是暂时被搁置下来直到1945年2月美、英、苏在雅尔塔举行三国首脑会议商讨对日作战问题时这一问题才被重新提起。斯大林提出苏联对日作战的条件之一是“外蒙古的现状须予维持”其所说的“现状”指的就是保持“蒙古人民共和国”的独立状态。有求于美国的蒋介石为了一党私利答应了苏联的要求。
1945年8月16日两国签定《中苏友好同盟条约》在条约中指出“兹因外蒙古人民一再表示其独立之愿望中国政府声明于日本战败后如外蒙古人民投票证实此项愿望中国当承认外蒙之独立”。“公民投票”不过是蒋介石为了好下台阶而采取的一种办法。1945年10月20日外蒙古当局一手操办了所谓“公民投票”。奉命前往观察的国民政府内政部常务次长雷法章事后对这次投票评价时认为投票工作人员对人民投票“名为引导实系监视且甚为严密”“公民投票”事实上是“在政府人员监督下以公开之签名方式表示赞成独立与否人民实难表示自由之意志的”行为⑨。
1946年1月5日国民政府正式承认外蒙古的独立使外蒙古正式离开了中华大家庭。新中国成立后蒋介石认识自己在外蒙古问题所犯的错误并提出所谓的“控苏案”并且拒不承认没有外蒙古的版图但这一切都是枉然。不可否认蒋介石在外蒙古独立问题上具有不可推脱的责任。
二、全国各族人民为维护国家统一反对外蒙古独立所进行的斗争
中华民族历来是一个珍视国家统一反对国家分裂的民族。自从1911年12月16日库伦的叛乱分子在沙俄的支持下正式宣布成立所谓的“大蒙古国”我国各族人民上至国家领导下至普通百姓为了维护国家主权和领土的完整进行了不屈不挠的斗争。
面对强悍的沙俄和狡诈的民族分裂势力刚刚成立的中华民国决定马上派兵在遭到沙俄强
烈反对之后北京政府一再宣告“现在五族共和凡蒙、藏、回、疆各地方同为我中华民国领土”“蒙、藏反抗民国为国法所不许外人不得暗中主使一切”并特意颁布了《蒙古待遇条例》以安抚外蒙各王公贵族。袁世凯还亲自致电库伦哲布尊丹巴指出“外蒙同为中华民族数百年来俨如一家”“各蒙与汉境唇齿相依犹堂奥之庭户合则两利离则两伤”。尽管军阀混战的民国时期北京政府不同执政者为了各自的利益而心怀鬼胎但是作为国家利益的代表———外交部在与俄就外蒙利益进行交涉时无不据理力争。外交总长陆征祥、孙宝琦恰克图会议专使陈录、毕桂芳还有驻库伦办事大员陈毅等都为了国家的主权和领土的完整尽了最大的努力。不应忽视的是在此期间以军阀为首的北京政府也做了一定工作以保护国家利益和外蒙人民的利益。例如1918年当沙俄国内动乱蔓延之时北京政府于2月14日和4月17日电令驻库伦大员陈毅要尽力为保护外蒙人民的生命财产而做好各项工作。1919年1月15日美国和会专使询问中国对外蒙抱何宗旨时北京政府外交部声明中国“决不轻易更动外蒙自治制度但愿取消俄蒙协约以便促进外蒙文化”并电令陈毅“相机与外蒙另订条款挽回权利作为将来俄新政府交换条件之一”。1919年4月3日当旧俄驻京公使为报载中国将出兵外蒙古而提出抗议时北京外交部则正告俄国公使“外蒙为中国领土地方治安自难漠视。”特别是1913年沙俄以外蒙古为基地分兵南下内蒙古并几乎占领了内蒙古全境时北京政府出兵讨伐俄军在当地各族人民的配合下于1916年收复了内蒙古全境遏制了沙俄的侵略气焰。
在外蒙古内部拥护国家统一的王公贵族也与沙俄侵略者和民族分裂势力进行了坚决的斗争。1915年9月4日当驻库伦俄国领事要求外蒙古政府罢免居显职之喇嘛时库伦政府以此系蒙古内政之理由予以严词拒绝。1917年1月10日外蒙古政府还派代表专程赴北京报聘。
1917俄国十月革命爆发后外蒙部分亲中国的王公和政要更是发起回归祖国运动。1919年4月15日当白俄谢米诺夫自任远东总司令企图蒙古独立派人向外蒙官府进行劝诱时外蒙官府特照会驻库伦都护使请求中央迅速筹定办法。8月14日外蒙古黄、黑两派争夺权力不利于外蒙政局稳定时王公代表车林等晋见库伦办事大员陈毅声明自愿取消自治服从中央。
“位卑未敢忘忧国”国家的主权和领土完整受到损害的时刻普通劳动群众也积极投身到抗
俄反分裂的斗争中去。1912年11月《俄蒙协议》的签订激起了中国人民的极大愤慨全国上下一致强烈反对抗议之声响彻神州大地各省群众纷纷发起抵制俄货运动。1921年7月外蒙古再次宣布“独立”和建立“蒙古国”的消息传到中国内地国内各民间团体、民主党派纷纷发表宣言反对蒙古王公贵族分裂祖国的倒行逆施谴责苏俄对中国外蒙古的武装占领。特别是1928年外蒙古发生大规模反对独立并要求回归祖国的统一进步运动中国军民与苏俄发生军事对抗虽然最终被苏联以“平叛”为由血腥镇压下去但中华民族不畏强暴追求国家统一、主权和领土完整的精神永存。
三、关于外蒙古独立事件的反思
外蒙古的独立事件是在特殊的国际国内背景下出现的。19世纪末20世纪初是一个列强争
霸的世界中国却是一个地域广阔、富饶美丽但又积贫积弱的国家。当腐朽不堪的晚清政府被资产阶级革命推翻新生的共和国处于百废待兴之际贪得无厌的英、俄、日、美等帝国主义国家再次把侵略魔爪伸向中国。他们已不再满足于攫取物质财富争得几个通商口岸而是把目光盯在中国那富饶的领土上。在这一背景之下英、俄、日等几个帝国主义国家开始了疯狂瓜分中国领土的阴谋从而引发了外蒙古独立的问题。
其实在俄指使、策划外蒙古从中华民族大家庭中分裂出去的同时英、俄同时还在图谋西
藏、新疆的独立日、俄也在策划分割东北。那么为什么在西藏、新疆、东北问题上我们能成功地维护国家的主权和领土的完整而外蒙古的独立却最终得逞在外国敌对势力仍然企图破坏我国民族团结损害国家主权和领土的完整台独分裂势力仍然嚣张的今天对这一问题的思考具有非常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外蒙古独立事件的主要原因分析及其对我国处理民族关系的启示
1、殖民主义是外蒙古独立事件出现的总根源而沙俄帝国主义又是侵略和培植外蒙古亲俄
分裂主义势力及制造“蒙独”活动的总导演和直接源头。没有沙俄入侵外蒙古、分裂中国的帝国主义殖民扩张政策外蒙古就绝对不会被分裂出去。因此要维护国家的统一民族的团结就必须团结全国各族人民坚决抵制外来入侵而要做到这一点最关键的就是加快经济的发展为实现民族平等、民族团结、各民族共同繁荣以共同抵御外敌奠定强大的物质基础。
2、晚清腐朽昏聩的朝廷和忙于抢占地盘、争权夺势的北洋政府以及国民政府在处理沙俄
包括前苏联侵蒙及对待外蒙古上层王公贵族等重大问题上执行的一系列错误的政策是第二位的原因。正是由于政府的无能导致了国势的衰败这就给帝国主义侵略者提供了可乘之机再加上当政者不是从国家利益、民族大义出发而是把一个集团、一个政党的私利放在第一位其政策必然得不到包括外蒙古人民在内的全国各族人民的支持甚至一定程度走向了其反面。从这一点来讲要确保多民族国家的团结、安定、统一政府制定的各项政策必须以国家利益、民族大义为重特别是要制定符合国情的民族政策以调动各民族、各阶层的积极性从而为中华民族这个大家庭的兴旺发达贡献力量。
3、极少数民族分裂分子贪图荣华富贵、个人权力不惜牺牲国家利益、民族利益这也是一
个极重要的原因。帝国主义要达到其霸占中国领土的目的光靠单方面的武装入侵、经济文化的渗透等手段是不够的必然在中国寻找能帮助其把所垂涎的领土从中国分裂出去变成自己的殖民地或势力范围的工具这些民族分裂分子就成了它们首选的对象。正是他们的为虎作伥助纣为虐使近代中国的边疆一再告急。在全国各民族集中力量进行现代化建设之际对类似“东突”之流的极少数分裂分子应予以坚决打击以除后患从而为和谐社会的构建创造一个安定团结的环境。
二前车之鉴反对台独、促进两岸统一
今日之中国已不再是昔日贫穷、落后、任人宰割之旧中国帝国主义国家也相应地发生了一
些变化。例如当年侵占中国领土最多的沙俄今日也因车臣问题而忙得焦头烂额真是“始作俑者其无后夫”。但是尽管如此帝国主义对中国领土的野心仍是昭然若揭。长期藏匿在国外从事分裂活动的达赖喇嘛勾结国外恐怖势力在国内制造了一系列犯罪活动的“东突”组织自上个世纪90年代以来日渐发展的“台独”分裂势力他们无不以敌视我国社会主义政权的国家为后台。特别是主张“台独”的民进党2000年在台湾执政后公然抛出两岸“一边一国”等“台独”分裂主张大肆进行“去中国化”、“台湾正名”、“法理台独”等“渐进式台独”分裂活动。这一切都表明反对、遏制民族分裂分子尤其是台独分子的活动是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海内外中华儿女的首要任务。
反思外蒙古独立事件的始末全国各族人民必须在坚持“和平统一、一国两制”的基本方针和江泽民对台工作的八项主张以及胡锦涛总书记关于对台工作的四点意见基础上注意做好以下几个方面的工作以有效地推进反对台独促进祖国统一的活动。
1、要毫不动摇地坚持一个中国原则坚决反对和遏制“台独”。坚持一个中国原则是全国各
族人民反对分裂维护国家统一的共同政治基础坚持一个中国原则、反对和遏制“台独”、构建和平稳定发展的两岸关系同时也是海内外中华儿女的共同意志。在外蒙古独立的过程中沙俄就是人为地制造了一中一蒙的事实而当时的北京政府对此认识又不够从而导致了外蒙古离中华大家庭越来越远。中华民族几千年的历史虽有分分合合但统一始终是历史发展的主流。在三国、隋、唐、宋、元、明、清等中国历代版图册上都清楚地标明台湾是中国的领土。因此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世界上只有一个中国是不争的事实台独是背宗忘祖逆历史潮流而动。
2、要努力形成海内外华人华侨和全世界爱好和平统一的友好人士组成的“反独促统”联合
阵线。中华民族五千多年的悠久历史和灿烂文化把每一个炎黄子孙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作为中华儿女无论属于哪个阶层身处何处政治主张是什么贫富与否只要认同一个中国原则、坚持反对“台独”、主张发展两岸关系就应当加强团结求同存异多谋合作为中国的统一大业携手共进。
3、要加强合作与交流尽量团结台湾人民孤立台独势力。“台独”分裂势力总是想方设法
地挑动台湾民众对大陆的敌意想人为地把台湾同胞同大陆同胞分隔开来。因此我们必须通过“三通”等形式加强与台湾同胞的沟通和交流并充分尊重他们、信赖他们、依靠他们。使他们认识到“台独”没有和平、分裂没有稳定两岸和则两利、统则双赢从而促进台湾民心朝着有利于中国和平统一的方向发展。积贫积弱的旧中国由于贫穷、落后再加上政府的软弱无能导致了反侵略、反分裂策略的失误致使支持国家统一的力量得不到政府的扶持而分裂势力却得不到有效的遏制这是外蒙古离开中华大家庭的教训。
4、要大力弘扬中华文化增强海内外华人对中华文化、中华民族的认同感和归属感。源远
流长的中华文化是凝聚和激励每一个炎黄子孙的重要精神力量是维系海外侨胞与祖籍国血肉联系的“根”与“魂”。台湾当局推行的各种“台独”分裂活动特别是以“去中国化”、“国家化”为主要内容的“文化台独”就是企图从思想、文化和历史上割裂台湾与祖国大陆的联系。其目的是使两岸的信任度不断降低使两岸人民的感情不断淡化最终使台湾的下一代根本不知道中国与台湾的关系与渊源。这与当年沙俄在外蒙古所推行的政策如出一辙。因此反对“文化台独”鼓励和支持开展中华民族传统文化教育华文教育工作办好以增强华裔青少年对祖籍国的了解和感情为目的的“中国寻根之旅”夏冬令营活动搞好展示中华民族艺术魅力的文化活动以维系两岸同胞、海外侨胞与祖籍国同文同种、血脉相通、骨肉相连的紧密联系是非常重要的。
外蒙古独立事件是过去的事情了但维护国家统一、主权和领土完整反对分裂、反对台独的
斗争还未结束全国各族人民为反对、遏制外来侵略和分裂祖国的可耻行径所表现出的英雄气概值得我们永远发扬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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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建军陈少牧
蒙古这个民族最早源自秦汉时代的匈奴现在的蒙古族发祥于宋代时期我国的东北境内这
支北方游牧民族因部落名字的缘故而被称做蒙古人。在英雄的成吉思汗和他的子孙们的率领
下中国成为一个横跨欧亚的大国蒙古人从此为欧洲人所熟知中国这个少数民族也从此获得世界声誉。元朝灭亡后无论在明朝还是清朝蒙古人始终是中华民族中的一员。外蒙古的分离只是20世纪初的事如果没有西方列强的外来干涉外蒙古不会分离出去。1911年孙中山领导的辛亥革命彻底推翻了腐败的清朝政府并结束了中国的封建统治时代刚建立起来的中华民国由于没有足够强大的政治力量立足于国际政治舞台中国便进入了由西方列强操纵的军阀割据时代外蒙古的独立活动就是在这一时期开始的。
一、民国时期外蒙古独立事件的回顾
外蒙古的独立与对外蒙古觊觎已久的沙皇俄国不无关系早在康熙年间沙俄就煽动蒙古族
分裂势力发动叛乱虽然叛乱最终被平定了但是沙俄的势力也越过了西伯利亚伸展到贝加尔湖一带为后来的外蒙独立留下了隐患。沙俄通过与中国签定《中俄北京条约》、《伊犁条约》攫取了大量的中国领土和各种特权其控制蒙古地区的野心也越来越大。特别是1907年通过第一次日俄密约俄国将外蒙古划入自己的势力范围从而为日后把外蒙古逐步分裂出去创造了条件。此后沙俄开始进行收买、笼络外蒙古的上层人物挑拨蒙、满、汉各族人民之间的关系甚至干涉中国内政等活动。
武昌起义爆发后沙俄利用清政府忙于镇压革命无暇北顾之机开始了公开分裂外蒙古的
活动。在沙俄的指使下1911年12月1日外蒙古的一部分封建王公僧侣悍然宣告“独立”12
月2日至5日俄蒙军队包围了清政府驻库伦即现在的乌兰巴托的办事大臣衙门解除了清军的武装并将办事大臣三多及其随从人员押送出境。12月16日库伦的叛乱分子在沙俄的支持下正式宣布成立所谓的“大蒙古国”。
中华民国成立后北京政府拟派兵入外蒙竟然遭到沙俄的反对。由于当时国内局势不稳
故北京政府并未就外蒙古问题与沙俄进行交涉只是一再宣告外蒙古是中华民国领土。沙俄当时尚没有立即公开吞并外蒙古的打算因为它担心马上吞并会引起国际干涉同时它也缺乏经营整个外蒙的实力。故它采用了一方面同英、日、美勾结另一方面则迳自与外蒙的地方当局直接谈判的伎俩以达到既取得英、日、美的谅解又攫取新的更多的侵略利益的目的。
1912年11月3日沙俄和外蒙古地方当局在库伦签订了所谓的《俄蒙协约》及其附约《俄蒙协约专款》1913年2月签订了《关于蒙古族的协定》1914年9月又签订了《俄蒙开矿条约》、《俄蒙电线条约》。通过这些协约、条约、协定沙俄排斥了中国在外蒙古的主权取得了对外蒙古的保护者的地位从而使外蒙古在实际上沦为沙俄的独占殖民地区②。
为了避开国内对沙俄侵略行为的抵制同时也充分利用袁世凯急于要求列强承认和贷款的
心情沙俄采用了明进暗退的手法诱使北京政府于1913年11月与俄方签订了《中俄声明文
件》规定所谓的“俄国承认中国在外蒙古的宗主权”“俄国承认外蒙古土地为中国领土的一部分”但“中国承认外蒙古的自治权”“中国承认俄国的调处”“凡关于外蒙古政治、土地、交涉事宜中国允与俄国政府协商外蒙亦得参与其事”③。沙俄用一张空头支票换得了自己控制外蒙古事务的实际权利。1914年6月外蒙古库伦活佛照会英、美、德、法、日各公使宣布库伦已为独立国。
根据《中俄声明文件》的规定中、俄、蒙三方1914年9月开始在恰克图举行会议。中俄蒙恰克图会议历时近一年先后会晤43次直到1915年6月7日三方共同签订了《中俄蒙协约》外蒙承认中国宗主权中俄承认外蒙自治但北京政府仍须承认“外蒙自治政府”有权编结有关外蒙工商事宜的国际条约特别是继承承认《俄蒙协约专款》这样就合法地保持了沙俄在制造外蒙独立时所窃夺的各项特权。
1915年6月9日外蒙古博克多哲布尊丹巴呼图克图宣告取消独立。6月12日哲布尊丹巴
呼图克图被袁世凯册封为外蒙古博克多哲布尊丹巴呼图克图汗。6月16日北京政府又开始派驻库伦办事大员。但从这以后由于俄国国内革命形式等客观因素的影响尤其是北京政府和国内人民群众对外蒙的欢迎与支持库伦政府对北京政府的联系得到了明显的加强。
俄国十月革命爆发后沙俄政府很快垮了台从而使外蒙古的外援断绝导致了财政困难、社
会混乱此时民众也反对“自治”这就为外蒙古的回归创造了客观条件。10月26日外蒙古哲布尊丹巴派嘉亨尊活佛赴京陈述外蒙取消自治事宜。11月17日外蒙官府呈请取消自治仍归属中央政府。于是北洋政府的总统徐世昌顺水推舟在11月22日下令取消外蒙古的“自
治”恢复旧制同时废除1913年的《中俄声明》和1915年的《中俄蒙协约》④。这样离开祖国8年的外蒙古回到了祖国的怀抱。
但是时隔不久沙俄恩琴白匪勾结外蒙古上层王公向中国在库伦驻军发难中国驻军被迫转移到买卖城准备再战。1921年贫苦牧民出身的苏黑巴托尔和乔巴山组建的“蒙古人民党”军队在苏俄的援助下向买卖城的中国军队进攻中国军队不幸战败后被迫撤出买卖城。此后中国军队再没有进入外蒙古。1921年3月19日“蒙古人民党”领导成立了“蒙古临时人民政府”成了与蒙古上层王公和恩琴匪帮对立的一派。蒙古人民党于是邀请苏联红军进入外蒙古共同打败恩琴匪帮并于7月10日与蒙古上层王公共同组建了亲苏的新政府———“蒙古人民革命政府”实行君主立宪制度。11月5日外蒙古宣布成为“独立国”建立“人民革命政权”。同日苏俄和外蒙古订立了《苏蒙修好条约》双方相互承认为合法政府。1924年11月26日外蒙古政府宣布废除君主立宪制度成立了“蒙古人民共和国”。事实上外蒙古从此就脱离了中华大家庭日益成为苏联的卫星国。
曾三次发表对华宣言声称“苏维埃政府废弃一切特权”⑤、“将以前沙皇政府同中国订立的一切条约尽行废止”⑥、“制定完全尊重主权、彻底放弃从别国人民那里夺得的一切领土和其他利益的政策。苏联对中国的政策也是这样”⑦的苏联至此却不再承认中国对外蒙古的主权问题了。自那时起苏联红军就一直留在外蒙古直到1986年在倡导新思维的戈尔巴乔夫的领导下才开始宣布从蒙古撤军直至1992年苏联红军方全部撤出蒙古。
苏俄出兵外蒙古和亲苏政府的成立无论是北京政府的曹锟和吴佩孚还是位于东北的张作霖都非常恼火特别是张作霖他还一时冲动竟准备发兵外蒙以武力解决外蒙纠纷但最终都因为保存自己的实力而不愿出兵外蒙北京政府也只是发表了措辞严厉但无实效的政府声明对外蒙独立不予承认。虽然1924年5月31日中苏就解决两国间的悬案签订了《中俄解决悬案大纲协定》并规定“苏联政府承认外蒙为完全中华民国之一部分及尊重在该领土内中国之主权”⑧但1927年蒋介石主持中央政府时苏俄就要求中国承认外蒙的独立。
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期间蒋介石由于忙于在南方剿共没有心思处理外蒙问题。“九一八”事变爆发后中国的注意力主要集中于抗日方面外蒙古的问题更是暂时被搁置下来直到1945年2月美、英、苏在雅尔塔举行三国首脑会议商讨对日作战问题时这一问题才被重新提起。斯大林提出苏联对日作战的条件之一是“外蒙古的现状须予维持”其所说的“现状”指的就是保持“蒙古人民共和国”的独立状态。有求于美国的蒋介石为了一党私利答应了苏联的要求。
1945年8月16日两国签定《中苏友好同盟条约》在条约中指出“兹因外蒙古人民一再表示其独立之愿望中国政府声明于日本战败后如外蒙古人民投票证实此项愿望中国当承认外蒙之独立”。“公民投票”不过是蒋介石为了好下台阶而采取的一种办法。1945年10月20日外蒙古当局一手操办了所谓“公民投票”。奉命前往观察的国民政府内政部常务次长雷法章事后对这次投票评价时认为投票工作人员对人民投票“名为引导实系监视且甚为严密”“公民投票”事实上是“在政府人员监督下以公开之签名方式表示赞成独立与否人民实难表示自由之意志的”行为⑨。
1946年1月5日国民政府正式承认外蒙古的独立使外蒙古正式离开了中华大家庭。新中国成立后蒋介石认识自己在外蒙古问题所犯的错误并提出所谓的“控苏案”并且拒不承认没有外蒙古的版图但这一切都是枉然。不可否认蒋介石在外蒙古独立问题上具有不可推脱的责任。
二、全国各族人民为维护国家统一反对外蒙古独立所进行的斗争
中华民族历来是一个珍视国家统一反对国家分裂的民族。自从1911年12月16日库伦的叛乱分子在沙俄的支持下正式宣布成立所谓的“大蒙古国”我国各族人民上至国家领导下至普通百姓为了维护国家主权和领土的完整进行了不屈不挠的斗争。
面对强悍的沙俄和狡诈的民族分裂势力刚刚成立的中华民国决定马上派兵在遭到沙俄强
烈反对之后北京政府一再宣告“现在五族共和凡蒙、藏、回、疆各地方同为我中华民国领土”“蒙、藏反抗民国为国法所不许外人不得暗中主使一切”并特意颁布了《蒙古待遇条例》以安抚外蒙各王公贵族。袁世凯还亲自致电库伦哲布尊丹巴指出“外蒙同为中华民族数百年来俨如一家”“各蒙与汉境唇齿相依犹堂奥之庭户合则两利离则两伤”。尽管军阀混战的民国时期北京政府不同执政者为了各自的利益而心怀鬼胎但是作为国家利益的代表———外交部在与俄就外蒙利益进行交涉时无不据理力争。外交总长陆征祥、孙宝琦恰克图会议专使陈录、毕桂芳还有驻库伦办事大员陈毅等都为了国家的主权和领土的完整尽了最大的努力。不应忽视的是在此期间以军阀为首的北京政府也做了一定工作以保护国家利益和外蒙人民的利益。例如1918年当沙俄国内动乱蔓延之时北京政府于2月14日和4月17日电令驻库伦大员陈毅要尽力为保护外蒙人民的生命财产而做好各项工作。1919年1月15日美国和会专使询问中国对外蒙抱何宗旨时北京政府外交部声明中国“决不轻易更动外蒙自治制度但愿取消俄蒙协约以便促进外蒙文化”并电令陈毅“相机与外蒙另订条款挽回权利作为将来俄新政府交换条件之一”。1919年4月3日当旧俄驻京公使为报载中国将出兵外蒙古而提出抗议时北京外交部则正告俄国公使“外蒙为中国领土地方治安自难漠视。”特别是1913年沙俄以外蒙古为基地分兵南下内蒙古并几乎占领了内蒙古全境时北京政府出兵讨伐俄军在当地各族人民的配合下于1916年收复了内蒙古全境遏制了沙俄的侵略气焰。
在外蒙古内部拥护国家统一的王公贵族也与沙俄侵略者和民族分裂势力进行了坚决的斗争。1915年9月4日当驻库伦俄国领事要求外蒙古政府罢免居显职之喇嘛时库伦政府以此系蒙古内政之理由予以严词拒绝。1917年1月10日外蒙古政府还派代表专程赴北京报聘。
1917俄国十月革命爆发后外蒙部分亲中国的王公和政要更是发起回归祖国运动。1919年4月15日当白俄谢米诺夫自任远东总司令企图蒙古独立派人向外蒙官府进行劝诱时外蒙官府特照会驻库伦都护使请求中央迅速筹定办法。8月14日外蒙古黄、黑两派争夺权力不利于外蒙政局稳定时王公代表车林等晋见库伦办事大员陈毅声明自愿取消自治服从中央。
“位卑未敢忘忧国”国家的主权和领土完整受到损害的时刻普通劳动群众也积极投身到抗
俄反分裂的斗争中去。1912年11月《俄蒙协议》的签订激起了中国人民的极大愤慨全国上下一致强烈反对抗议之声响彻神州大地各省群众纷纷发起抵制俄货运动。1921年7月外蒙古再次宣布“独立”和建立“蒙古国”的消息传到中国内地国内各民间团体、民主党派纷纷发表宣言反对蒙古王公贵族分裂祖国的倒行逆施谴责苏俄对中国外蒙古的武装占领。特别是1928年外蒙古发生大规模反对独立并要求回归祖国的统一进步运动中国军民与苏俄发生军事对抗虽然最终被苏联以“平叛”为由血腥镇压下去但中华民族不畏强暴追求国家统一、主权和领土完整的精神永存。
三、关于外蒙古独立事件的反思
外蒙古的独立事件是在特殊的国际国内背景下出现的。19世纪末20世纪初是一个列强争
霸的世界中国却是一个地域广阔、富饶美丽但又积贫积弱的国家。当腐朽不堪的晚清政府被资产阶级革命推翻新生的共和国处于百废待兴之际贪得无厌的英、俄、日、美等帝国主义国家再次把侵略魔爪伸向中国。他们已不再满足于攫取物质财富争得几个通商口岸而是把目光盯在中国那富饶的领土上。在这一背景之下英、俄、日等几个帝国主义国家开始了疯狂瓜分中国领土的阴谋从而引发了外蒙古独立的问题。
其实在俄指使、策划外蒙古从中华民族大家庭中分裂出去的同时英、俄同时还在图谋西
藏、新疆的独立日、俄也在策划分割东北。那么为什么在西藏、新疆、东北问题上我们能成功地维护国家的主权和领土的完整而外蒙古的独立却最终得逞在外国敌对势力仍然企图破坏我国民族团结损害国家主权和领土的完整台独分裂势力仍然嚣张的今天对这一问题的思考具有非常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外蒙古独立事件的主要原因分析及其对我国处理民族关系的启示
1、殖民主义是外蒙古独立事件出现的总根源而沙俄帝国主义又是侵略和培植外蒙古亲俄
分裂主义势力及制造“蒙独”活动的总导演和直接源头。没有沙俄入侵外蒙古、分裂中国的帝国主义殖民扩张政策外蒙古就绝对不会被分裂出去。因此要维护国家的统一民族的团结就必须团结全国各族人民坚决抵制外来入侵而要做到这一点最关键的就是加快经济的发展为实现民族平等、民族团结、各民族共同繁荣以共同抵御外敌奠定强大的物质基础。
2、晚清腐朽昏聩的朝廷和忙于抢占地盘、争权夺势的北洋政府以及国民政府在处理沙俄
包括前苏联侵蒙及对待外蒙古上层王公贵族等重大问题上执行的一系列错误的政策是第二位的原因。正是由于政府的无能导致了国势的衰败这就给帝国主义侵略者提供了可乘之机再加上当政者不是从国家利益、民族大义出发而是把一个集团、一个政党的私利放在第一位其政策必然得不到包括外蒙古人民在内的全国各族人民的支持甚至一定程度走向了其反面。从这一点来讲要确保多民族国家的团结、安定、统一政府制定的各项政策必须以国家利益、民族大义为重特别是要制定符合国情的民族政策以调动各民族、各阶层的积极性从而为中华民族这个大家庭的兴旺发达贡献力量。
3、极少数民族分裂分子贪图荣华富贵、个人权力不惜牺牲国家利益、民族利益这也是一
个极重要的原因。帝国主义要达到其霸占中国领土的目的光靠单方面的武装入侵、经济文化的渗透等手段是不够的必然在中国寻找能帮助其把所垂涎的领土从中国分裂出去变成自己的殖民地或势力范围的工具这些民族分裂分子就成了它们首选的对象。正是他们的为虎作伥助纣为虐使近代中国的边疆一再告急。在全国各民族集中力量进行现代化建设之际对类似“东突”之流的极少数分裂分子应予以坚决打击以除后患从而为和谐社会的构建创造一个安定团结的环境。
二前车之鉴反对台独、促进两岸统一
今日之中国已不再是昔日贫穷、落后、任人宰割之旧中国帝国主义国家也相应地发生了一
些变化。例如当年侵占中国领土最多的沙俄今日也因车臣问题而忙得焦头烂额真是“始作俑者其无后夫”。但是尽管如此帝国主义对中国领土的野心仍是昭然若揭。长期藏匿在国外从事分裂活动的达赖喇嘛勾结国外恐怖势力在国内制造了一系列犯罪活动的“东突”组织自上个世纪90年代以来日渐发展的“台独”分裂势力他们无不以敌视我国社会主义政权的国家为后台。特别是主张“台独”的民进党2000年在台湾执政后公然抛出两岸“一边一国”等“台独”分裂主张大肆进行“去中国化”、“台湾正名”、“法理台独”等“渐进式台独”分裂活动。这一切都表明反对、遏制民族分裂分子尤其是台独分子的活动是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海内外中华儿女的首要任务。
反思外蒙古独立事件的始末全国各族人民必须在坚持“和平统一、一国两制”的基本方针和江泽民对台工作的八项主张以及胡锦涛总书记关于对台工作的四点意见基础上注意做好以下几个方面的工作以有效地推进反对台独促进祖国统一的活动。
1、要毫不动摇地坚持一个中国原则坚决反对和遏制“台独”。坚持一个中国原则是全国各
族人民反对分裂维护国家统一的共同政治基础坚持一个中国原则、反对和遏制“台独”、构建和平稳定发展的两岸关系同时也是海内外中华儿女的共同意志。在外蒙古独立的过程中沙俄就是人为地制造了一中一蒙的事实而当时的北京政府对此认识又不够从而导致了外蒙古离中华大家庭越来越远。中华民族几千年的历史虽有分分合合但统一始终是历史发展的主流。在三国、隋、唐、宋、元、明、清等中国历代版图册上都清楚地标明台湾是中国的领土。因此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世界上只有一个中国是不争的事实台独是背宗忘祖逆历史潮流而动。
2、要努力形成海内外华人华侨和全世界爱好和平统一的友好人士组成的“反独促统”联合
阵线。中华民族五千多年的悠久历史和灿烂文化把每一个炎黄子孙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作为中华儿女无论属于哪个阶层身处何处政治主张是什么贫富与否只要认同一个中国原则、坚持反对“台独”、主张发展两岸关系就应当加强团结求同存异多谋合作为中国的统一大业携手共进。
3、要加强合作与交流尽量团结台湾人民孤立台独势力。“台独”分裂势力总是想方设法
地挑动台湾民众对大陆的敌意想人为地把台湾同胞同大陆同胞分隔开来。因此我们必须通过“三通”等形式加强与台湾同胞的沟通和交流并充分尊重他们、信赖他们、依靠他们。使他们认识到“台独”没有和平、分裂没有稳定两岸和则两利、统则双赢从而促进台湾民心朝着有利于中国和平统一的方向发展。积贫积弱的旧中国由于贫穷、落后再加上政府的软弱无能导致了反侵略、反分裂策略的失误致使支持国家统一的力量得不到政府的扶持而分裂势力却得不到有效的遏制这是外蒙古离开中华大家庭的教训。
4、要大力弘扬中华文化增强海内外华人对中华文化、中华民族的认同感和归属感。源远
流长的中华文化是凝聚和激励每一个炎黄子孙的重要精神力量是维系海外侨胞与祖籍国血肉联系的“根”与“魂”。台湾当局推行的各种“台独”分裂活动特别是以“去中国化”、“国家化”为主要内容的“文化台独”就是企图从思想、文化和历史上割裂台湾与祖国大陆的联系。其目的是使两岸的信任度不断降低使两岸人民的感情不断淡化最终使台湾的下一代根本不知道中国与台湾的关系与渊源。这与当年沙俄在外蒙古所推行的政策如出一辙。因此反对“文化台独”鼓励和支持开展中华民族传统文化教育华文教育工作办好以增强华裔青少年对祖籍国的了解和感情为目的的“中国寻根之旅”夏冬令营活动搞好展示中华民族艺术魅力的文化活动以维系两岸同胞、海外侨胞与祖籍国同文同种、血脉相通、骨肉相连的紧密联系是非常重要的。
外蒙古独立事件是过去的事情了但维护国家统一、主权和领土完整反对分裂、反对台独的
斗争还未结束全国各族人民为反对、遏制外来侵略和分裂祖国的可耻行径所表现出的英雄气概值得我们永远发扬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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