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一佛出世_重生抗日之风起东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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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一佛出世

  且说张学良先怒后喜,台安新民过不去,要进奉天回他的老家就很难,但挺进彰武的新一师却顺利地击退守城的鬼子,张学良总算找了点脸面回来,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这彰武北可直击长春,南可俯瞰奉天,东进开原铁岭,可将长奉线一刀两断,西则依靠阜新,以医巫闾山为屏障,足将与己不利者阻挡在外,实为张学良回归东北的一个重要的桥头堡。

  张学良石觉进入彰武,众军纷纷夺占小鬼子跳跑后的战利品,有枪有炮,可这些他们不感兴趣,金银珠宝金票等才是他们中意的东东,哦,对了,日本人跑了,还留下一个慰安所,里面朝鲜女人、日本女人、中国女人、俄罗斯女人七八十个,把个国军高兴得不知今夕何夕,妈的,这才是打胜利的感觉啊!这新一师是新附之军,张石二人不敢过分弹压,令将中国姐妹放了,其余的则任其享用,一时之间倒是军心振奋,士气高昂。张石二人暗喜,一边出榜安民,上报重庆,一面令众军官准备,三日后提兵东进,那边可是有更多的金票和女人。

  不道一日才过,探子报告,东边有一支军马杀来。“莫非那边还有鬼子不成?”张学良石觉慌忙跑上城头,望远镜里,青天白日满地红的大旗和金龙战旗猎猎飞扬,陆续有兵马从山口转出。

  “是吕义山的人马来了!”张学良低声道,他的情绪顿坠谷底,从其部队的行进方式足见其军威整齐,士气高昂。六哥突然觉得凭自己这点人马,根本就不够给人家提鞋。

  石觉一看也紧张了:“快亮旗号,鸣枪示警!”一干军士站城墙上将旗帜猛摇,另有不少士兵举枪朝天鸣放。高世和远远瞧见,心下吃惊:“妈的,这鬼子啥时把城池让与张学良了?”当下约住兵马,立将情况上报总部。

  张学良从台安新民那里吃瘪,知道对方也不会给自己好脸色,所以也不再派人以居高临下之态去提什么要求了。经探知对方领兵大将乃是高世和,石觉眼珠转动,献计道:“副总司令,那高世和原是桂军,我与他有乡梓之谊,不如咱们请他到城中来聚聚,商量商量,说得好咱们就友好相处,谈崩了的话,咱们就”石觉做了一个砍的动作。

  张学良一惊:“这石为开还真的心狠手辣!”心下思忖,那吕昆对付日本人可是无所不用其极的,要是咱们谋他大将,恐怕死无葬身之地吧,突然灵台清明一闪:“该死的石觉,若我摆鸿门宴做了高世和,吕昆铁定会把账算我头上,不可不可。”脸上凝重道:“石军长,那高世和乃抗日名将,若我们有利于不他,恐怕天下人皆会责问我辈,学良人微位卑,倒不足念,只是我们此行,乃是总裁谕意,到时国人归罪总裁,只怕于上有碍吧!”你个瘪犊子想让老子顶缸,老子也可以找个顶缸的,看你瘪犊子还敢算计老子。张学良说罢,自以为得计,脸上不禁露出灿烂的笑容来。

  石觉呆了一呆,半晌说道:“这个,咱们请他来会会也可呀!他抗日,咱也打过日本人的。咱们就作个经验交流也好。副总司令莫非欲与吕昆示好,置校长之命于不顾乎?”

  张学良暗中骂娘,脸上稍整道:“既然为开兄坚持,那就派人去请高军长来一趟吧!”

  可是高世和自等吕昆之指令,于张学良石觉的邀请根本不理。这倒不是他胆小,因为吕昆已有回电,总部派杨钊前来会谈,高世和需设法让张学良知道厉害。什么法,高世和这里没有特战大队的人,于是他就每天在城外操演兵马,精良的武器装备和协同作战的配合让城内守军心惊胆颤,哪敢有非份之心。

  张石二人正没计较处,参谋报告奉天吕昆将军派人来访。一会儿参谋领进三人,前面那人,三十多岁年纪,生得精明强悍,目光澄澈,充满睿智;身后二人,一看就是警卫,身着黑色军服,上面尽是兜兜,不知装些什么玩意儿,没有佩枪,一个身形略高,双手插在裤兜里,满脸尽是慵倦之色,就似从来没有睡过觉一般;另一个略矮偏瘦,二目却精光灼灼,进屋后满场一扫,连石觉这样久历杀伐之场的人也觉心中发凉,其余人更是全身一抖,毛孔收缩,就如被猛物盯上了一般。

  当先那人一见张学良,立正敬礼:“报告教育长,原东北讲武堂二总队参谋科学员,原东北军独立第7旅一团参谋杨利向长官问好。”

  张学良的卫队长韩忠,也是功夫高手,早就看不惯随行二人的旁若无人的样子,一声冷喝道:“两位随行兄弟,见了长官为何不敬礼!”

  杨利才待发话,那略矮偏瘦的卫士笑嘻嘻道:“咱总参谋是敬他的老上司,可不是敬现在的什么长官!”

  “大胆!”韩忠怒道,“小小警卫,也这么没规没矩,给我搜搜,看他们身上带什么危险的东西没有?”

  “不可!”杨钊急喊,可他话未落音,张学良的卫士已冲了上去,然后他们眼睛一花,只听得一阵噼哩啪啦和哎哟的哀叫声和叮当物件掉落地上的声音,分钟不到,场上情形大变。场中卫士全部倒地或抽或滚,手不能动,原来关节全被御掉了,他们身上的枪也成了一地的零件。韩忠更是狼狈,已被那高个一个擒拿锁住咽喉,只要再用一点力,喉咙即可被捏碎。弄得韩忠脸上涨得通红,嘴开得老大,眼珠子都快被挤出来了。那略矮偏瘦的依外双手抱肩,一付气死人的吊二郎当的样子。

  “闪电兄弟,快快放手,咱们可是客人!”杨钊急叫。

  场中二人,正是飞龙战队高手灵蛇和闪电,张学良、石觉二人更是大惊,一是惊于这二人的身手如此了得,早有情报报知吕昆有一支非常特别的小部队,里面个个都是高手,到此方管窥一豹,有所领略;再就是吃惊这二人及他们后面那支部队极有可能根本只属于吕昆,连杨钊这个远东军的总参谋长都对他们客客气气的。

  张学良脸青面黑,石觉则面红耳赤。“杨总参谋长!这,这,这”张学良终于回过神来,他们对复兴军的上层都是有详细研究的,只是还没来得及套套交情,这情节立马变得让他不知所措。

  杨钊心中暗笑,临行前吕昆这货要他给张学良石觉等人一个下马威,心里还在嘀咕,历来都是主人给客人做这脸色看,哪有反客为主的,“哈哈,这个容易。”吕昆嘻嘻笑道,附在他的耳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杨钊听得瞠目结舌,这个也行?

  看着眼前这个局面,杨钊故作惊惶状,急令闪电放了韩忠,转向张学良道:“教育长,这个,实在对不住,对不住,手下兄鲁莽,都是敝人管教无方。”复对闪电灵蛇道:“你们,还不快向两位长官和兄弟们赔礼道歉!”

  特战二将撅着屁股,弯腰驼背的向渐渐爬起来的卫队作了一个团团揖,灵蛇口中唱诺:“失礼失礼,各位兄弟,我兄弟二人好久没遇到对手,今见到中央军的卫队,想必都是高手,一时技痒,就想和弟兄们切磋切磋,没控制住,手重了,手重了,兄弟这里赔礼了,赔礼啦!”灵蛇本来想说“没想到你们这么不中用。”但话未出口就打住了,要真这样说出来,韩忠还不找他拼命。

  张学良和石觉气得就要暴走,没想到闪电突然冒出一句:“拜托各位兄弟不要说出来,要不然,天龙老大会揍我们的!”妖孽,这是赤果果的打脸哪!

  杨钊急忙用话岔开:“二位长官,吕总司令官派我前来,实有要事相商,不知长官们可否给卑职一个机会?”

  “有请杨总参谋长!”张石二人也莫可奈何,这本来也是他们的卫队先冲上去,想要来个以众凌寡,谁知弄个这么结局,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韩忠愤愤不已,但见张学良石觉都按捺下了,也只得招呼自家兄弟收拾残局,枪枝零件到处都是,要把它们归集起来重新装好,确也不是一件小事儿!闪电灵蛇二人见杨钊与张石二人已进了内屋,就赶紧到门口左边规规矩矩站好,眼观鼻鼻观心,抬头挺胸收腹提臀,那可是标准的军姿,老神在在,就像刚才一切都没有发生。韩忠脸色特青,和副卫长赶忙到门口右边立正站好,眼睛却像刀一般的盯着二人,似乎就要将他们的肉剜掉成一骨架子才解气。可二人一脸平静,直将他们当成了空气。

  屋内三人却已坐定,张学良脸色不虞:“杨总参谋长亲自前来,不知吕总司令有何指教?”

  杨钊淡淡一笑:“二位长官,吕总司令令我前来,是想向二位长官汇报我部近段时间来的作战成果,并就后期我中国武装力量如何消灭日本鬼子,怎样复兴中华民族向二位长官讨教!”

  张学良:“贵部声震天下,日本人闻而战栗,贵部的功劳,杨总参谋长不说也罢。”

  石觉道:“贵部自称乃党国之军队,以此令天下人赴之,自当践行党国政令,今张副总司令乃受总裁派遣,返回东北,执行国家之政事,贵部似乎当以国事为大,听从张副总司令之节制吧?”

  “为开兄差矣!”杨钊大笑,他虽出身下僚,然几年来身处高位,自成一种上人之气质,此时抛弃了张学良之先前师长的影响,释放开来,屋中顿溢浩然之气。

  杨钊续道:“我军自吕总司令缔造以来,向以国家民族为至上,先前委员长能倡‘地不分南北,人不分老幼,皆有守土抗战之责’之命令,肯定是符合全国人民的愿望和要求的,自然堪为国民之领袖,我军从之顺之,确是心甘情愿,然战事发展,连番挫折,丧师失地,生灵涂炭,可国之无首,不思精诚团结,整顿吏治,布廉除贪,灭蠹兴复,反而屡生内事,不止殚精竭虑,冀灭异党,亦且挖空心思,吞并杂牌;阋于萧墙而乐此不疲,自伤国力而不知自省;前方吃紧,后方紧吃,各方军阀尔虞我诈,四大家族贪墨成风;百姓灰心,万民生怨,如此政治,实非我吕总司令起兵之宏愿也,故我部立志图新,以明明德,而新民,为止于至善。顺民意从民望,故能立足于密山,肇兴于抚远,而后退强敌,融异族,收疆土,服盟邦,此正国家之强盛,民族之复兴之政事也,为开兄怎说我部不是执行国家之政事?”

  石觉不满:“那我部算得上是国家之正规武装吧,贵部为何阻我部的去路?”

  杨钊道:“敢问为开兄,贵部东去,所为何事?”

  “这,”石觉为之语塞。

  张学良见石觉败阵,忙接过话头:“进之(杨钊的字)想必知晓,这奉天乃家父歇马之地,为兄在外飘泊多年,未能祭一盂之饭,添一抔之土。身为人子,实为不堪。愚兄不过是想尽人子之孝罢了。”

  杨钊也颇戚戚:“副总司令能有此念,当受天下这赞,然欲祭大帅,只需一轻车快马足矣,哪用得着三路进兵,广设官吏,扩招兵丁。”

  张学良道:“学良离乡日久,民情难测,地理陌生,不过欲以之自卫而已。”

  杨钊闻之,情绪激动起来:“少帅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彼时我东北拥兵数十万,装备精良,兵种齐整,民心归附,以此以争天下犹然有余,可是,可是少帅您,却一枪不放,退入关内,弃三千里白山黑土于不顾,弃数千万东北子民于不顾,坚船利炮,悉数资敌,富饶物产,尽为他用。我东北父老,哀毁骨立,泣血椎心,日夜望少帅挥师出关,解民之困厄,可少帅,你在哪里?我吕总司令义山,起于陇亩,心系难民,励精图治,率我等浴血奋战,始有今日,我远东人民安泰,吏治清明,虽尧舜之世也莫能比,可少帅却说民情难测,实让我远东军民心寒。有少帅出关,当领军杀向小日本,以报杀父夺家之仇,然少帅你不向西去,反奔东来,此意实乃昭昭,即杨钊之愚钝亦可知也!焉能瞒得世人。望少帅早息此念,晓谕全军,与我部联合,并力西向,则为东北之幸,国家之幸,亦且是少帅之幸也!”

  “你”张学良被说破心事,气得全身发抖,他又哪能不明白杨钊的最后那一句,倘若你不听话,那就是你的不幸了!加之先前的一系列事情,这位花花公子早将肠子都气断了,良久才憋出一句:“送客!”

  那正是:殚精竭虑欲篡曹,偏作姿态风格高;十万甲兵向东进,路人尽道司马昭。

  又有诗赞杨钊曰:舌战虎穴哪避凶,不输孔明辩江东;岂是杨钊背旧主,少帅居心难相容。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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