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试图改变命运的第二天
顾霄一脸迷惑。
他双臂僵硬地扶着怀中的男人，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动。
好在那个某棠频师尊在他怀中喘息了一会儿后很快直起了身子，脸色苍白，眼角泛红，那样子可以说是美不胜收。
他咳嗽了几声，有些虚弱地对顾霄道：“麻烦你了。”
顾霄：“……嗯，没事。”
某棠频师尊笑了笑，看着他：“你是我这些年里见到的，唯一一个，不想**我的男人。”
顾霄：“？？？”
大哥你是说了什么虎狼之词？居然被消音了？！
众人根据名牌坐到各自的位置上，顾霄放眼一看，忍不住沉默。
行吧，不全是老头子，还有几个中年模样的师尊，就是看上去有点猥琐，其中还夹杂着一个年轻俊美的师尊。
顾霄：“……”行吧。
眼看位置坐满，人都到齐了，那个年轻的某点家师尊率先开口了：“大家先自我介绍一下吧，增进一下了解。”
他道：“我叫龙傲天，百岁有余，如今修为已至合体境了。”
他旁边那个白胡子老头惊讶道：“那道友岂不是已经达到炼虚合道之境了，果然是后生可畏啊！”
龙傲天自谦道：“哪里哪里，基本操作罢了。”
那白胡子老头叹气：“老夫就一般了，老夫名唤随生，人称随生老人，如今已有近五百岁，修为却只到分神境……”
“都是一样的……过不去那个坎啊……”
顾霄：“……”
顾霄，百余岁，已至大乘境大圆满，即将迈入渡劫境，距离飞升大概只差个二三十年吧。
为了不打击这些老爷爷，顾霄给自己打了个折，睁眼说瞎话道：“本君顾霄，百余岁，如今也是分神境。”
“看来小友也是个天才啊。”随生老人笑眯眯感叹道。
顾霄：“……”
那位某棠频师尊就坐在他旁边，身娇体弱地半靠在椅子上，道：“我是玉念，修为……”
他卡住了。
他们某棠师尊是不需要考虑修为如何的。
他思考了一下：“我是我们那个世界的第一大派的长老，修为应该是比较高的。”
随生老人亲切问候他：“小友怎么一直在抖？是冷吗？你穿得是有些少。”
顾霄瞄了一眼，觉得玉念可能没穿里衣。
他礼貌问道：“我看你和我身形相仿，我的衣物你应该可以穿，需要我借你一件衣服吗？”
玉念摇头：“不用了……我还不了你。”
顾霄：“？”
他道：“只是一件衣服而已，你不用还的。”
玉念苦笑：“真的不用……你知道吗，为了来这里，我把全某棠的衣服都借上了。”
顾霄：“？”
龙傲天震惊道：“怎么？你们那个世界这么穷吗？连衣服都买不起？”
顾霄忧切关怀：“那你岂不就是你们全世界的希望？既然这样你就更应该保重好自己了，来，我这件外袍给你。”
玉念赶紧推拒：“真的不需要不需要……”
“唉你就收下吧这衣服不值钱……”
“哗——”地一声巨响。
众人齐齐闭嘴，看向一边。
空荡的纯白色空间里突然出现了一条横幅，红底金字。非常喜庆。
“热烈欢迎各位师尊前来参加本届高危师尊茶话会……什么东西？”龙傲天一个字一个字地把横幅上的字念出来，一脸茫然。
“抱歉，”一个圆球突然出现，“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你是系统拉错了进来的。”
龙傲天：“？”
圆球道：“你不高危，还是个主角，不属于我们的服务对象，你最多只能算一个对照组。”
龙傲天：“……”
圆球转向顾霄他们，道：“我是这个空间的管理系统，为改变各位师尊的命运而来。”
顾霄：“……”
一人问：“你能帮我们做什么？”
圆球道：“我为你们提供成功经验。”
玉念又喘了口气：“什么成功经验？”
圆球神神秘秘道：“这个你们以后就知道了。”
顾霄冷冷淡淡地看着它：“那我们要付出什么？”
圆球：“不需要付出什么的。”
顾霄嗤笑：“我可不信会有这种好事。”
圆球：“……”
它道：“这个……我们需要你们的故事，你们不需要做什么，系统会自己记录的！”
“而且晋江不准写的内容会全部打码，系统也不会看见不会知道！”
顾霄觉得它说这句话的时候刻意瞄了眼玉念。
虽然这个圆球根本没有眼睛，但他就是有这种感觉。
为什么？
玉念和他们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听了圆球的话，众人半信半疑地重新落座。
圆球道：“今天我们的流程很简单，就是让大家相互认识一下，增进一下了解，顺便问一下你们弟子的问题。”
顾霄突然警惕：“你问我宝贝徒儿做什么？”
圆球：“……只是几个问题，他们不会知道系统的存在的，放心。”
顾霄皱眉。
圆球故意咳了一声：“请问你们的徒弟是否都是父母双亡，孤儿院出身？”
众人纷纷点头。
随生老人却道：“我徒儿虽生母早逝，但身边还有父亲和兄长……”
圆球打断他：“反正他遇见你之前过得都不好是不是？”
随生老人：“……是。”
“那就对了。”圆球道，“现在告诉我你们的徒弟最常说的话是什么？”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
“我，偏要逆天而行！”
如此种种。
…………
顾霄：“……”
他听不懂，但是他大为震撼。
不明觉厉。
他回忆了一下暮沉平时最常说的话。
嗯……
好像是“师尊，饭做好了。”
“师尊，该吃饭了。”
“师尊，您今天想吃什么？”
顾霄：“……”
好像和他们不太一样。
圆球转向他和玉念：“你们的徒弟呢？没关系，大家都中二不用怕丢脸……啊你们是晋江和某棠的啊，那没事了。”
圆球语重心长地对他们说道：“你们两个一定要及时反映情况，虽然你们是插队进来的，和我们茶话会的主题不太一样，但是你们职业的高危程度远远高于某点家的师尊明白吗？男孩子一定要注意保护好自己。”
顾霄：“……”
他都一百多岁了，可能已经不算男孩了。
圆球凑过来：“你们悄悄跟我说。”
顾霄不觉得这有什么不能说的，直接说了；玉念却是纠结很久，才缓缓开口。
“师尊你**好美。”
“师尊你的**真甜。”
“*****，我的好师尊。”
圆球沉默了，顾霄也沉默了。
凭什么玉念自带消音啊？！
圆球勉强道：“真的辛苦你了。”
玉念一言不发。
这次确实没什么事，圆球很快就把他们都送了回去。
顾霄揉了揉额角，系统立刻跳了出来：“怎么样怎么样，学到什么了吗？可以支楞起来了吗？”
顾霄推开它：“没学到，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
系统的外形也是球形，就是没空间里那个大，它被顾霄推得滚出去好远，委委屈屈道：“我们是有编制的正规系统，正规操作，不会坑你们的，你放心就是了。”
顾霄眯眼：“那你们找我们就是为了收集我们的故事？”
系统道：“嗯，你们的世界等级很高，我们不可能随便进入，我们不是武力系统不会打架，也不是辅助系统可以帮你们买道具什么的，我们就……给你们讲故事，顺便再收集你们的故事。”
顾霄：“……”m..coma
他评价道：“做你们出来的人一定很无聊。”
“可不是嘛……”系统嘟囔着，“但要不是这样我们也不可能被允许投入世界……”
顾霄看着它：“你们是一起被制作的？有编号吗？”
“有有有！”系统飞过来，“我的编号是066，宿主你叫我六六就可以了。”
顾霄：“……六六。”
“哎！”六六陶醉地在屋里转了一圈，“美人叫我的名字都这么好听。”
顾霄：“……”
“扣扣。”门突然被敲响了。
暮沉站在门外：“师尊，我可以进来吗？”
系统立刻躺下隐身装死。
顾霄扬声道：“进来吧。”
暮沉推门而入，首先就恭恭敬敬地给师尊行了个礼。
顾霄叫他起来，端起一边的茶杯抿了一口：“沉儿可是有什么问题要问？”
暮沉道：“徒儿惭愧，今日读书，未尝有疑。”
顾霄笑道：“这不是很好地说明你已经彻底掌握了这份知识了？”
暮沉道：“徒儿担心自己是自以为明白了，但其实没有明白。”
顾霄袍袖一挥：“既然如此，明日为师考考你就是了。”
“劳师尊费心了。”
暮沉顿了顿，问道：“师尊，要到用晚膳的时候了，您今天想吃什么？”
顾霄想了想：“要不就喝粥吧。”
暮沉应道：“小米粥，这次送上来的食物里还有一些紫薯，徒儿再做些紫薯饼，搭上小菜，师尊可满意？”
顾霄：“嗯。”
暮沉转身去厨房了。
系统又飞起来，奇怪道：“你们修仙之人不是都辟谷了吗？怎么还要吃东西？”
顾霄理直气壮：“这是沉儿的一片孝心，我当然要吃。”
系统：“……孝心？”
顾霄：“是啊，本来我不会做饭，一个人在独孤峰上根本不用吃东西，但沉儿当时年纪小，要吃东西，我就只能陪他吃了。”
系统觉得不对劲：“暮沉什么修为了啊？他还没辟谷吗？”
顾霄：“他辟谷了啊。”
系统：“那你们还吃饭？每次还要弟子把东西送上来累不累烦不烦啊？”
顾霄：“哎呀都说了是沉儿的一片孝心了……”
系统：“……”
是吗，那可真的是孝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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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臂僵硬地扶着怀中的男人，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动。
好在那个某棠频师尊在他怀中喘息了一会儿后很快直起了身子，脸色苍白，眼角泛红，那样子可以说是美不胜收。
他咳嗽了几声，有些虚弱地对顾霄道：“麻烦你了。”
顾霄：“……嗯，没事。”
某棠频师尊笑了笑，看着他：“你是我这些年里见到的，唯一一个，不想**我的男人。”
顾霄：“？？？”
大哥你是说了什么虎狼之词？居然被消音了？！
众人根据名牌坐到各自的位置上，顾霄放眼一看，忍不住沉默。
行吧，不全是老头子，还有几个中年模样的师尊，就是看上去有点猥琐，其中还夹杂着一个年轻俊美的师尊。
顾霄：“……”行吧。
眼看位置坐满，人都到齐了，那个年轻的某点家师尊率先开口了：“大家先自我介绍一下吧，增进一下了解。”
他道：“我叫龙傲天，百岁有余，如今修为已至合体境了。”
他旁边那个白胡子老头惊讶道：“那道友岂不是已经达到炼虚合道之境了，果然是后生可畏啊！”
龙傲天自谦道：“哪里哪里，基本操作罢了。”
那白胡子老头叹气：“老夫就一般了，老夫名唤随生，人称随生老人，如今已有近五百岁，修为却只到分神境……”
“都是一样的……过不去那个坎啊……”
顾霄：“……”
顾霄，百余岁，已至大乘境大圆满，即将迈入渡劫境，距离飞升大概只差个二三十年吧。
为了不打击这些老爷爷，顾霄给自己打了个折，睁眼说瞎话道：“本君顾霄，百余岁，如今也是分神境。”
“看来小友也是个天才啊。”随生老人笑眯眯感叹道。
顾霄：“……”
那位某棠频师尊就坐在他旁边，身娇体弱地半靠在椅子上，道：“我是玉念，修为……”
他卡住了。
他们某棠师尊是不需要考虑修为如何的。
他思考了一下：“我是我们那个世界的第一大派的长老，修为应该是比较高的。”
随生老人亲切问候他：“小友怎么一直在抖？是冷吗？你穿得是有些少。”
顾霄瞄了一眼，觉得玉念可能没穿里衣。
他礼貌问道：“我看你和我身形相仿，我的衣物你应该可以穿，需要我借你一件衣服吗？”
玉念摇头：“不用了……我还不了你。”
顾霄：“？”
他道：“只是一件衣服而已，你不用还的。”
玉念苦笑：“真的不用……你知道吗，为了来这里，我把全某棠的衣服都借上了。”
顾霄：“？”
龙傲天震惊道：“怎么？你们那个世界这么穷吗？连衣服都买不起？”
顾霄忧切关怀：“那你岂不就是你们全世界的希望？既然这样你就更应该保重好自己了，来，我这件外袍给你。”
玉念赶紧推拒：“真的不需要不需要……”
“唉你就收下吧这衣服不值钱……”
“哗——”地一声巨响。
众人齐齐闭嘴，看向一边。
空荡的纯白色空间里突然出现了一条横幅，红底金字。非常喜庆。
“热烈欢迎各位师尊前来参加本届高危师尊茶话会……什么东西？”龙傲天一个字一个字地把横幅上的字念出来，一脸茫然。
“抱歉，”一个圆球突然出现，“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你是系统拉错了进来的。”
龙傲天：“？”
圆球道：“你不高危，还是个主角，不属于我们的服务对象，你最多只能算一个对照组。”
龙傲天：“……”
圆球转向顾霄他们，道：“我是这个空间的管理系统，为改变各位师尊的命运而来。”
顾霄：“……”
一人问：“你能帮我们做什么？”
圆球道：“我为你们提供成功经验。”
玉念又喘了口气：“什么成功经验？”
圆球神神秘秘道：“这个你们以后就知道了。”
顾霄冷冷淡淡地看着它：“那我们要付出什么？”
圆球：“不需要付出什么的。”
顾霄嗤笑：“我可不信会有这种好事。”
圆球：“……”
它道：“这个……我们需要你们的故事，你们不需要做什么，系统会自己记录的！”
“而且晋江不准写的内容会全部打码，系统也不会看见不会知道！”
顾霄觉得它说这句话的时候刻意瞄了眼玉念。
虽然这个圆球根本没有眼睛，但他就是有这种感觉。
为什么？
玉念和他们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听了圆球的话，众人半信半疑地重新落座。
圆球道：“今天我们的流程很简单，就是让大家相互认识一下，增进一下了解，顺便问一下你们弟子的问题。”
顾霄突然警惕：“你问我宝贝徒儿做什么？”
圆球：“……只是几个问题，他们不会知道系统的存在的，放心。”
顾霄皱眉。
圆球故意咳了一声：“请问你们的徒弟是否都是父母双亡，孤儿院出身？”
众人纷纷点头。
随生老人却道：“我徒儿虽生母早逝，但身边还有父亲和兄长……”
圆球打断他：“反正他遇见你之前过得都不好是不是？”
随生老人：“……是。”
“那就对了。”圆球道，“现在告诉我你们的徒弟最常说的话是什么？”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
“我，偏要逆天而行！”
如此种种。
…………
顾霄：“……”
他听不懂，但是他大为震撼。
不明觉厉。
他回忆了一下暮沉平时最常说的话。
嗯……
好像是“师尊，饭做好了。”
“师尊，该吃饭了。”
“师尊，您今天想吃什么？”
顾霄：“……”
好像和他们不太一样。
圆球转向他和玉念：“你们的徒弟呢？没关系，大家都中二不用怕丢脸……啊你们是晋江和某棠的啊，那没事了。”
圆球语重心长地对他们说道：“你们两个一定要及时反映情况，虽然你们是插队进来的，和我们茶话会的主题不太一样，但是你们职业的高危程度远远高于某点家的师尊明白吗？男孩子一定要注意保护好自己。”
顾霄：“……”
他都一百多岁了，可能已经不算男孩了。
圆球凑过来：“你们悄悄跟我说。”
顾霄不觉得这有什么不能说的，直接说了；玉念却是纠结很久，才缓缓开口。
“师尊你**好美。”
“师尊你的**真甜。”
“*****，我的好师尊。”
圆球沉默了，顾霄也沉默了。
凭什么玉念自带消音啊？！
圆球勉强道：“真的辛苦你了。”
玉念一言不发。
这次确实没什么事，圆球很快就把他们都送了回去。
顾霄揉了揉额角，系统立刻跳了出来：“怎么样怎么样，学到什么了吗？可以支楞起来了吗？”
顾霄推开它：“没学到，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
系统的外形也是球形，就是没空间里那个大，它被顾霄推得滚出去好远，委委屈屈道：“我们是有编制的正规系统，正规操作，不会坑你们的，你放心就是了。”
顾霄眯眼：“那你们找我们就是为了收集我们的故事？”
系统道：“嗯，你们的世界等级很高，我们不可能随便进入，我们不是武力系统不会打架，也不是辅助系统可以帮你们买道具什么的，我们就……给你们讲故事，顺便再收集你们的故事。”
顾霄：“……”m..coma
他评价道：“做你们出来的人一定很无聊。”
“可不是嘛……”系统嘟囔着，“但要不是这样我们也不可能被允许投入世界……”
顾霄看着它：“你们是一起被制作的？有编号吗？”
“有有有！”系统飞过来，“我的编号是066，宿主你叫我六六就可以了。”
顾霄：“……六六。”
“哎！”六六陶醉地在屋里转了一圈，“美人叫我的名字都这么好听。”
顾霄：“……”
“扣扣。”门突然被敲响了。
暮沉站在门外：“师尊，我可以进来吗？”
系统立刻躺下隐身装死。
顾霄扬声道：“进来吧。”
暮沉推门而入，首先就恭恭敬敬地给师尊行了个礼。
顾霄叫他起来，端起一边的茶杯抿了一口：“沉儿可是有什么问题要问？”
暮沉道：“徒儿惭愧，今日读书，未尝有疑。”
顾霄笑道：“这不是很好地说明你已经彻底掌握了这份知识了？”
暮沉道：“徒儿担心自己是自以为明白了，但其实没有明白。”
顾霄袍袖一挥：“既然如此，明日为师考考你就是了。”
“劳师尊费心了。”
暮沉顿了顿，问道：“师尊，要到用晚膳的时候了，您今天想吃什么？”
顾霄想了想：“要不就喝粥吧。”
暮沉应道：“小米粥，这次送上来的食物里还有一些紫薯，徒儿再做些紫薯饼，搭上小菜，师尊可满意？”
顾霄：“嗯。”
暮沉转身去厨房了。
系统又飞起来，奇怪道：“你们修仙之人不是都辟谷了吗？怎么还要吃东西？”
顾霄理直气壮：“这是沉儿的一片孝心，我当然要吃。”
系统：“……孝心？”
顾霄：“是啊，本来我不会做饭，一个人在独孤峰上根本不用吃东西，但沉儿当时年纪小，要吃东西，我就只能陪他吃了。”
系统觉得不对劲：“暮沉什么修为了啊？他还没辟谷吗？”
顾霄：“他辟谷了啊。”
系统：“那你们还吃饭？每次还要弟子把东西送上来累不累烦不烦啊？”
顾霄：“哎呀都说了是沉儿的一片孝心了……”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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