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除不掉的味儿
“那个…我就先回去了，我…”
“再陪我多呆一会。”顾客请求着打断我的话。他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寂寞和孤独。
我为难的看着他那孤独的眼神，最终还是点点头，他笑着说给我看一样新品种。
便忙拉着我跑到他们的研究大厅，看着这里的瓶瓶罐罐装满着各种还有生命迹象的内脏，差点没吐出来。
顾客却好像没有注意到我的反感，拉着我来到角落一处的中桌边，桌面上放着一个瓶子，里面是一个正在跳动的心脏，只不过心脏有点小，不像成人的，难道是动物的？
我不懂的看向顾客，顾客却一脸的春风得意，笑着说：“这是我的最新作品，我自己种下的心脏，现在慢慢茁壮成长，待长到成人正常大小，便可以给艾美换一次心脏，继续保持生命迹象。”
听到这，我似乎明白了，原来艾美之所以可以继续保持生命迹象，并不是因为什么他朋友医术高超，而是靠新鲜健康的心脏维持着。
“怎么样，我的研究能力让你有点意外吧？所以，我相信在我的努力下，艾美迟早有一天是可以重新站起来的。”
听到这，我竟觉得顾客有些可悲又有些可怕，其实一切都只不过他太爱艾美罢了。
他对艾美的这份感情，真是世间难有。
“我的医术还算可以，以后你要是需要什么我帮忙的，尽管可以来找我。”他自信的说着。
我看了看四周，试探着问：“其实这家别墅就是你的吧，你为什么要说是你朋友的？”
其实自从上次我来这里，我便已经可以确定这是顾客他自己的研究所，因为这里的用品也好，杯子也好，还有鞋子，都只有一份，如果顾客经常来他朋友这，不可能天天都喝一次性杯子和不换鞋吧？
顾客听后笑了笑，再是点头承认着：“我之所以不愿意告诉你这是我的，我是怕你觉得我是怪物，或者觉得我很可怕，不敢与我这种喜欢研究生命的人做朋友，所以对不起，我承认我很自卑也很封闭。”
“怎么会，你是为了爱情为了救活艾美而研究，我是你的朋友，我会支持你的。”何况他是用化学产品来研究心脏，并非跟日本一样利用人体解剖，所以我应该支持他才对。
顾客听到我这么说，又是笑了，他说从来没有人支持过他，我将会是他这辈子最在乎的朋友。
我在这里待到八点，而我却忘了来这里地目的，同时忘了，别墅区不能夜路。
在我离开之前，顾客一直要求说要送我回去，但，我觉得此时艾美比我更需要他。
我一人孤零零走在绿道上，今晚倒没有看到飘荡的孤魂野鬼，但我身后却一直跟着一个人，在我从4栋开始到现在，她一直跟着我身后。
最终我停下脚步，看着她一身邋遢样，冷问：“你到底想怎样？”
她嘴里发出苍老德声音：“我想帮你接生。”
没错，一直跟着我的便是那位老太太。
听到她这恐吓人的声音，我便觉得很无奈，可能由于孕妇脾气比较差的原因，我竟然骂了她一句“神经病！”
当我来到转弯处时，正好看到薛皓月往这边跑来，我立马喊着：“薛皓月！”
他停下脚步，撇了我一眼，小跑到我身边，冲着我责怪着：“我不是警告过你半夜不准出门，你要是出事，你让我怎么办？”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手指着身后，气愤的说着：“我身后有一位奇怪的老太太，跟了我好长一段时间了。”
薛皓月看了看，疑惑的问：“哪有什么老太太？”
我转身看着空空如也的身后，嘟囔着：“刚刚明明一直在我身后的。”
“早提醒过你半夜别出门，招惹了不干净的阴魂也很正常。”
听后，我立马否认着：“不，她不是阴魂，她有影子，她不飘，她是人，不是鬼。”
薛皓月好像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只是嗅了嗅，紧紧邹着眉，脸上露出一丝丝难受。
“你身上为何有薰衣草的香味？”
听到这，我有些心虚，吞吞吐吐也没有吐出一个字。
薛皓月好像已经失去了耐性，只是转身说道：“走，回家！”
一回到别墅，我便回去房间把衣服换了，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浓度太高，就算我换了衣服，头发上，身上依旧还残留着香味。
不得已，我又去洗了澡，甚至用香皂狠狠洗着自己全身，可那香味也没有丝毫减去。
我从浴室出来，想跟薛皓月道歉，本在看着杂志的薛皓月却起身，从柜子里找到吹风筒。
淡淡的说着：“有什么事，先把头发吹干再说。”
“哦…”
尽管我放了很多洗发水，可依然除去不了那薰衣草的香味，我怕我在大厅会给薛皓月带来伤害。所以我还是在卫生间吹头发。
吹完头发的我依然不敢靠近薛皓月，我站在饭厅，他坐在客厅，隔着这么远距离，我跟他道歉，可他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到一般。
深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我又做错了事。
“说吧，你去了哪儿？”他放下杂志，双眸看着我，等待着我的答案。
我琢磨了半天，始终没有把顾客的事情说出来，反而撒谎说去了别墅区的花园区，可能那里沾了点。
显然这个谎并不完美，但薛皓月也没有过多追问，只是让我上楼好好休息。
我知道他已经生气了，我也知道，我又做错了事情。
“那你的汤都喝了吗？”我小心翼翼的问着。
他重新拿起杂志看着，没有回答我的话。
气氛很尴尬，我只能上了楼，回到房间的我，却难受得哭了出来，我讨厌这一身的薰衣草香味，讨厌这香味会给薛皓月带来伤害，甚至讨厌我自己一开始没有对顾客的拒绝。
我拨打了薛皓月的电话，我想要从电话里头跟他道歉，同时希望他接受我的道歉，但是，他的手机始终打不通。
不，应该说他没接，因为我在房间可以清楚的听到楼下他手机铃声的声音。
他一晚上没有理会我，我很难受，是的，说不出的难受。
第二天一大早，我很幸运，桌上依旧摆放着他做好的早餐，只是没看到他人，饭桌边留下这么一张纸条。
“天黑不要出门，我需回阴间一趟，月。”
心瞬间难受的要命，回阴间，这是被我逼回去的吗？
闻了闻我身上浓浓的薰衣草香味，最终决定，去找顾客，或者他有解决的办法。
早餐没顾得上去吃，便去了4栋顾客那儿，但我敲了很久，也没有人出来开门。
“难道这是不在家吗？”
我在4栋门口蹲了很久，依旧没有等来顾客，难道我身上的薰衣草味就这样一直都洗不掉了吗？
就这么，在4栋门口一等就是一整天，直到晚上四点多，我才离开。
回到别墅，空空荡荡，没有薛皓月，心里很是孤独。
也许是刚刚等的太累，躺在沙发上便睡着，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
一整天没有吃东西的我竟然丝毫感觉不到饿，看到乌漆嘛黑的客厅，便想要起身去开灯。
只是我刚一站起身，便有人拉了我的手一把，又把我拉坐在沙发上。
我以为是错觉，可我试着再次起身，依旧有人又是拽了我一把。
这一会，这种感觉清清楚楚，我以为是薛皓月，侧身兴奋的喊着：“薛皓月，你回来了吗？”
“小姑娘，我是来帮你接生的。”
安静的客厅里突然传来这么一道熟悉的声音，让我不寒而栗。
是她，是那位老太太。
我赶紧站起身，这次她并没有拉我。我赶紧跑去开灯，可我灯一开，老太太并没有坐在沙发上。
我松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这只是我的幻像而已。
“姑娘，想好了吗？”
突然在我身后响起，我尖叫了一声，发现那个老太太正在我身后呵呵笑着。
我拉开了我们两人的距离，结巴的问着她：“你…干嘛…”
我记得门明明是有反锁的，她怎么进来的？
老太太呵呵笑着，放下手里的麻袋，哐当一声，麻袋里掉出两人血淋淋的人头。
“你…你……杀杀人犯…”
我害怕的退在墙边，对于我的问题，她否认着。
“不…我不是杀人犯，这些人头只不过是难产而死的人罢了…”
说着，她眼中出现了兴奋，一字一句的说：“我就把她们的头用锯子下来，一天一天的扛着，就这样扛着…”
“疯子，你是疯子。”我大声的吼着，可我越生气，越害怕，她却反而越高兴。
“你也让我接生，我也会帮你扛头的。”
说着她又是丢掉手里拖着的矿泉水瓶，又是反问：“你知道我拿瓶子用来干嘛吗？”
我害怕的摇着头，我觉得眼前这位老太太就是个魔鬼。
她神经兮兮一笑，像摸着宝贝似的摸着瓶子，最后才看着我说：“这里面装的全都是阴气呢。”
说到这，她突然又丢下手中的瓶子，向我走了两步，带着愤怒的说道：“你若一直跟着他，你知道你身上的阳气会对他造成伤害，你竟然还敢用薰衣草，他长期闻这薰衣草香味，就像中了慢性毒药一点一点吞噬他人类那身皮囊。”
这些话竟然出自她的口？
我知道她口中的他，指的是薛皓月，一个不起眼的老太太，竟然知道的那么多。
但是他这么说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叫我的阳会害了他？我从没听过阳会害阴。”
“哈哈！”老太太大笑着，“可你的阳并不正常，你是具备最足够阳的人，也是具备最足够阴的人，而他只是千年之魂，如何抵挡得了你的全阳全阴？”
听后，我整个人都傻了，我怎么从来没听薛皓月说过，他无所不知，难道他不说，只是为了不想让我多想？
“那我该怎么办…”嘟囔着，我心里也很不好受，伤害谁，我都不想伤害薛皓月。
“我帮你接生了吧，我帮你扛人头吧～哈哈～”她的笑声让我气鸡皮疙瘩，她的话也让我很反感。
“这是我的事，麻烦你离开这里，我不想看到你。”
尽管我下着逐客令又如何，她根本不听，蹲下身，从麻袋里拿出一个面膜放在桌上，嘴里还不停地嘀咕着：“上次送你一盒脸皮面膜，你怎么可以舍得送人，没事，我载给你送来一盒。”
人皮面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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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陪我多呆一会。”顾客请求着打断我的话。他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寂寞和孤独。
我为难的看着他那孤独的眼神，最终还是点点头，他笑着说给我看一样新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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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客却好像没有注意到我的反感，拉着我来到角落一处的中桌边，桌面上放着一个瓶子，里面是一个正在跳动的心脏，只不过心脏有点小，不像成人的，难道是动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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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我似乎明白了，原来艾美之所以可以继续保持生命迹象，并不是因为什么他朋友医术高超，而是靠新鲜健康的心脏维持着。
“怎么样，我的研究能力让你有点意外吧？所以，我相信在我的努力下，艾美迟早有一天是可以重新站起来的。”
听到这，我竟觉得顾客有些可悲又有些可怕，其实一切都只不过他太爱艾美罢了。
他对艾美的这份感情，真是世间难有。
“我的医术还算可以，以后你要是需要什么我帮忙的，尽管可以来找我。”他自信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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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自从上次我来这里，我便已经可以确定这是顾客他自己的研究所，因为这里的用品也好，杯子也好，还有鞋子，都只有一份，如果顾客经常来他朋友这，不可能天天都喝一次性杯子和不换鞋吧？
顾客听后笑了笑，再是点头承认着：“我之所以不愿意告诉你这是我的，我是怕你觉得我是怪物，或者觉得我很可怕，不敢与我这种喜欢研究生命的人做朋友，所以对不起，我承认我很自卑也很封闭。”
“怎么会，你是为了爱情为了救活艾美而研究，我是你的朋友，我会支持你的。”何况他是用化学产品来研究心脏，并非跟日本一样利用人体解剖，所以我应该支持他才对。
顾客听到我这么说，又是笑了，他说从来没有人支持过他，我将会是他这辈子最在乎的朋友。
我在这里待到八点，而我却忘了来这里地目的，同时忘了，别墅区不能夜路。
在我离开之前，顾客一直要求说要送我回去，但，我觉得此时艾美比我更需要他。
我一人孤零零走在绿道上，今晚倒没有看到飘荡的孤魂野鬼，但我身后却一直跟着一个人，在我从4栋开始到现在，她一直跟着我身后。
最终我停下脚步，看着她一身邋遢样，冷问：“你到底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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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手指着身后，气愤的说着：“我身后有一位奇怪的老太太，跟了我好长一段时间了。”
薛皓月看了看，疑惑的问：“哪有什么老太太？”
我转身看着空空如也的身后，嘟囔着：“刚刚明明一直在我身后的。”
“早提醒过你半夜别出门，招惹了不干净的阴魂也很正常。”
听后，我立马否认着：“不，她不是阴魂，她有影子，她不飘，她是人，不是鬼。”
薛皓月好像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只是嗅了嗅，紧紧邹着眉，脸上露出一丝丝难受。
“你身上为何有薰衣草的香味？”
听到这，我有些心虚，吞吞吐吐也没有吐出一个字。
薛皓月好像已经失去了耐性，只是转身说道：“走，回家！”
一回到别墅，我便回去房间把衣服换了，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浓度太高，就算我换了衣服，头发上，身上依旧还残留着香味。
不得已，我又去洗了澡，甚至用香皂狠狠洗着自己全身，可那香味也没有丝毫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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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个谎并不完美，但薛皓月也没有过多追问，只是让我上楼好好休息。
我知道他已经生气了，我也知道，我又做错了事情。
“那你的汤都喝了吗？”我小心翼翼的问着。
他重新拿起杂志看着，没有回答我的话。
气氛很尴尬，我只能上了楼，回到房间的我，却难受得哭了出来，我讨厌这一身的薰衣草香味，讨厌这香味会给薛皓月带来伤害，甚至讨厌我自己一开始没有对顾客的拒绝。
我拨打了薛皓月的电话，我想要从电话里头跟他道歉，同时希望他接受我的道歉，但是，他的手机始终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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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晚上没有理会我，我很难受，是的，说不出的难受。
第二天一大早，我很幸运，桌上依旧摆放着他做好的早餐，只是没看到他人，饭桌边留下这么一张纸条。
“天黑不要出门，我需回阴间一趟，月。”
心瞬间难受的要命，回阴间，这是被我逼回去的吗？
闻了闻我身上浓浓的薰衣草香味，最终决定，去找顾客，或者他有解决的办法。
早餐没顾得上去吃，便去了4栋顾客那儿，但我敲了很久，也没有人出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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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4栋门口蹲了很久，依旧没有等来顾客，难道我身上的薰衣草味就这样一直都洗不掉了吗？
就这么，在4栋门口一等就是一整天，直到晚上四点多，我才离开。
回到别墅，空空荡荡，没有薛皓月，心里很是孤独。
也许是刚刚等的太累，躺在沙发上便睡着，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
一整天没有吃东西的我竟然丝毫感觉不到饿，看到乌漆嘛黑的客厅，便想要起身去开灯。
只是我刚一站起身，便有人拉了我的手一把，又把我拉坐在沙发上。
我以为是错觉，可我试着再次起身，依旧有人又是拽了我一把。
这一会，这种感觉清清楚楚，我以为是薛皓月，侧身兴奋的喊着：“薛皓月，你回来了吗？”
“小姑娘，我是来帮你接生的。”
安静的客厅里突然传来这么一道熟悉的声音，让我不寒而栗。
是她，是那位老太太。
我赶紧站起身，这次她并没有拉我。我赶紧跑去开灯，可我灯一开，老太太并没有坐在沙发上。
我松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这只是我的幻像而已。
“姑娘，想好了吗？”
突然在我身后响起，我尖叫了一声，发现那个老太太正在我身后呵呵笑着。
我拉开了我们两人的距离，结巴的问着她：“你…干嘛…”
我记得门明明是有反锁的，她怎么进来的？
老太太呵呵笑着，放下手里的麻袋，哐当一声，麻袋里掉出两人血淋淋的人头。
“你…你……杀杀人犯…”
我害怕的退在墙边，对于我的问题，她否认着。
“不…我不是杀人犯，这些人头只不过是难产而死的人罢了…”
说着，她眼中出现了兴奋，一字一句的说：“我就把她们的头用锯子下来，一天一天的扛着，就这样扛着…”
“疯子，你是疯子。”我大声的吼着，可我越生气，越害怕，她却反而越高兴。
“你也让我接生，我也会帮你扛头的。”
说着她又是丢掉手里拖着的矿泉水瓶，又是反问：“你知道我拿瓶子用来干嘛吗？”
我害怕的摇着头，我觉得眼前这位老太太就是个魔鬼。
她神经兮兮一笑，像摸着宝贝似的摸着瓶子，最后才看着我说：“这里面装的全都是阴气呢。”
说到这，她突然又丢下手中的瓶子，向我走了两步，带着愤怒的说道：“你若一直跟着他，你知道你身上的阳气会对他造成伤害，你竟然还敢用薰衣草，他长期闻这薰衣草香味，就像中了慢性毒药一点一点吞噬他人类那身皮囊。”
这些话竟然出自她的口？
我知道她口中的他，指的是薛皓月，一个不起眼的老太太，竟然知道的那么多。
但是他这么说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叫我的阳会害了他？我从没听过阳会害阴。”
“哈哈！”老太太大笑着，“可你的阳并不正常，你是具备最足够阳的人，也是具备最足够阴的人，而他只是千年之魂，如何抵挡得了你的全阳全阴？”
听后，我整个人都傻了，我怎么从来没听薛皓月说过，他无所不知，难道他不说，只是为了不想让我多想？
“那我该怎么办…”嘟囔着，我心里也很不好受，伤害谁，我都不想伤害薛皓月。
“我帮你接生了吧，我帮你扛人头吧～哈哈～”她的笑声让我气鸡皮疙瘩，她的话也让我很反感。
“这是我的事，麻烦你离开这里，我不想看到你。”
尽管我下着逐客令又如何，她根本不听，蹲下身，从麻袋里拿出一个面膜放在桌上，嘴里还不停地嘀咕着：“上次送你一盒脸皮面膜，你怎么可以舍得送人，没事，我载给你送来一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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