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影帝的金丝雀38【二合一】_被迫rua上偏执大佬后[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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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影帝的金丝雀38【二合一】

  脑中的画面仿若真实发生了一般让秦予寒心脏骤停,同时心底的直觉不断告诉他这就是真的,时容已经死了,没有人会和他长长久久,他注定世世凄苦无依……

  秦予寒四肢和面部肌肉同时抽搐得几乎惊厥过去,喉间猛地涌起血腥味,赤红的双目缓了半晌才缓缓聚焦……他要去陪时容。

  男人扶着车壁艰难站起,跌跌撞撞地走了过去。他的小容很怕冷,他要抱他回家,要抱他……

  人已经因崩溃陷入癫狂,但还有最后的执念支撑着他步履维艰,凭借着本能走了过去。

  他站在人行横道中央,不顾警务人员的阻拦,精神恍惚地寻觅着他的宝贝,他要带他回家。

  秦予寒一转头……看到了站在马路边发愣的时容。

  冬日正午,阳光正好,时容一脸茫然的站在挂满白雪的景观树前,一张唇红齿白的脸蛋被映得格外晃眼。

  秦予寒听不到周围人对他的劝说,他停了片刻,突然大步向时容走了过去,一把将人拥住。

  时容也被吓傻了,肇事车辆狂飙而来时他正要往路中央走,猛地感受到一股无形地外力将他推开。

  手被吓得一松,鲜花蛋糕还有手机全都被飞驰而过的汽车碾个粉碎。

  他是被警务人员驱散到马路边的,好半晌没能回神,周身都是劫后余生的震撼和茫然,有一种仿佛刚刚已经死过一次的感觉。

  他不知道那外力是什么,茫然间想起系统曾说他完不成任务也死不了,问了系统才知道是对方帮了忙。

  系统:[平时你也多注意些,万一我反应慢了……]

  时容:[……]

  直到时容被男人一把按入怀中,闻着鼻息间熟悉的味道,被险些撞散的魂魄才缓缓回归到体内,如梦初醒。

  紧接着他就察觉到秦予寒的异常:“你……在发抖?”

  他想拉开一点距离查看一下情况,然而对方深埋在他颈侧,两臂像是铁水浇铸在他身侧凝成的牢笼,紧紧桎梏着他。

  受到警务人员的提醒,时容只好像搬一个接近一米九的大冰箱一般,一点点抱着人往人行道上挪了挪。

  然后就任由秦予寒抱着他,他也慢半拍将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以为秦予寒驱车赶到误以为他发生车祸,毕竟他手机也摔得稀巴烂……

  思及此,他也难以想象,如果没有系统的帮助,他刚刚被突如其来的灾祸撞死,秦予寒该怎么办……他不敢想,顿时也有些哽咽。

  时容吸了吸鼻子,然后像哄着大宝宝一样轻轻拍着男人宽阔的脊背,软声道:“我没事,别怕,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两人就这样站在慌乱的街边,看着满目苍夷紧紧相拥着,一个努力克制浑身发抖,一个心疼地红着眼眶安抚。

  半晌后秦予寒缓缓将怀抱松开一点,充血的结膜已经恢复了不少,他微微抬头与时容额头相抵,狭长的黑眸混沌迷茫。

  一开口声音沙哑:“宝宝,不要离开我……”

  时容氤氲在眼底的泪水沁了出来,应声后越发哽咽:“傻啊,我们今天要结婚的,我怎么会离开你?”

  秦予寒愣了一瞬,然后微微颔首自言自语:“对,结婚,我们去结婚……”

  说完在时容额前留下一吻,便松开怀抱但依旧死死攥着时容的手,轻声道:“我们去结婚好不好?”

  时容点头,秦予寒就像没事人一样握着时容回到车上取证件,到民政局提交完材料,两人等了二十分钟左右便拿到了结婚证。

  期间秦予寒的话一直很少,脸色也比平时更苍白一些,其余看着似乎挺正常的,但时容还是没敢让他一个人开车。

  他将自己的车扔在那边,开秦予寒的车两人一起回家。

  时容确定秦予寒肯定是被吓坏了,领完证后对方既没有增加圆满度,官宣后神色也是淡淡的。

  洗完澡后难得他主动,秦予寒也拒绝了,两人光溜溜地窝在被子里却什么都不做,就紧紧抱在一起。

  时容心疼但也没什么办法,打算这几天都留在家里陪秦予寒。

  结果情况比他想像的还要严重些,秦予寒半夜突然发起高热。

  时容白天也是虚惊一场,天一黑说是陪着秦予寒睡觉,但睡得比谁都香。

  半夜秦予寒烧起来的时候,他在睡梦中只觉得有点热,等到被拱了才发现热源竟在他身...里里外外。

  时容睡迷糊,当下第一反应就是幸亏洗澡的时候给自己扩了一下,不然半夜遇袭非得刚烈一把。

  不过他只是清洗的时候顺便带了一下,平时他又注重用小玉竹保养可不是什么松松兔,突然被偷袭他肚子顿时涨得不行,斯斯哈哈地软声求饶。

  稀里糊涂哼唧半晌,才意识到秦予寒的体温和状态都不对劲。

  打开灯才发现秦予寒嘴唇发白,闷出一身汗,对方皱着眉,黑眸却是涣散的。

  时容按着他肩膀:“秦予寒?你是不是头疼了?”

  秦予寒反手将他按回枕畔,轻柔地继续着,片刻后像才听到一般摇了摇头,哑声道:“宝宝,别死..别离开我……”

  时容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被泪痕濡湿,喉咙发紧。

  他回手拥住男人的臂膀,轻浅暗昧的气息在两人间弥漫,时容主动吻上了秦予寒的唇,温声承诺:“别怕,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两道身影如交颈而卧的天鹅,温情款动间时容被烫得身心俱颤。

  秦予寒临时起意,时容又一心哄着带人看病,完全没时间处理秦予寒留下的百子千孙。

  偏他前一天以小年夜腰肌劳损为由又旷了一日,导致滋水枪存水量不是一般的大,而且深涉其中。

  时容边走边漏,而秦予寒犯病外加烧糊涂根本离不开他,他只能随手扯了张纸巾团起来暂时堵上。

  然后立即换上衣服,又联系了薛晴和医院,才驱车带秦予寒去看病。

  秦予寒的病情加重,时容不意外却也很难过,他抱着人安抚了很久。

  医生重新调整了药物剂量,并叮嘱秦予寒现在需要一个稳定平和的环境,不要再接收到更多的刺激了。

  打完针后秦予寒的状态变得稳定,时容牵着人回家,上车后便开始琢磨怎么做能让秦予寒的病情,稳定地度过两年的服药期?

  他的经纪约已经转到秦予寒的工作室了,薛晴虽然希望两人能在黄金期内多留下些好作品,但万事肯定是以秦予寒的身体为先。

  时容更是如此,他虽然觉得演员这个职业新奇有趣,但他留下来是为了和秦予寒白首偕老……

  即便《寻鲛》有望为两人摘金,即便目前不论是舆论风向还是他们的网络热度,都是最适合把握时机在事业上更进一步的。

  但他这个倒霉体质即便有系统帮忙,也很难避开磕磕碰碰,而秦予寒现在又是个草木皆兵的状态……

  时容将车停稳也不急着下车,侧身握着秦予寒的手放到唇侧吻了吻:“怎么样?打完针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反应?”

  秦予寒解开安全带俯身将他拥住,轻柔地吮了下时容的下唇,抵着鼻尖气息交错,用漆黑的眼眸望着他:“对不起小容,让你这么辛苦。”

  时容捧起男人的脸亲得“啵啵”响,本来是胡乱亲一通转移对方注意力,结果被人压在椅背上亲得喘不上气。

  时容推他肩膀也推不开,紧接着男人动作熟练地按了下放键,将椅背放到极致。

  刚好越野车空间大,两人叠坐也并不算太过拥挤。

  现在的秦予寒都不需要装可怜,时容只要想到白天的事情,便觉得眼前人就是喘气都是可怜的。

  带着一种“我如果真在结婚当天没了,秦予寒可怎么活下去的”无限悲伤,他觉得上次在小巷里没成型的汽车普雷也没什么。

  反正是自家车库,既安全隐秘又带着一丝在外的别样氛围。

  时容配合极了,先和秦予寒颠倒了一下位置,然后又主动跪在皮椅两侧。

  秦予寒把他吻得双眼湿漉漉的,墨玉般黑亮的眸子赧然地半垂着。

  包装纸被层层拆下,起到固定作用的缎带也被抽走。

  内层打底的白色纸卡在最后剥离,精致的白玉兰完全袒露在两人的视线下。

  在幽暗的灯光下依旧泛着腻白莹润的光泽,一看就是用肉白皮美质地无暇的顶级羊脂玉精雕细琢而成的。

  秾纤得中,修短合度,肉浑浑的顶级美玉让人忍不住置于掌心品鉴。

  窄小的空间内起初只能听到两人略急的气息,直到秦予寒讶然道:“怎么会塞了团纸?”

  对于一个生物钟极为稳定的人来说,让时容上夜班已经很为难了,更何况还是野外作业。

  时容虽然投入但脑子浑得比往日更快,还没怎么样就开始犯迷糊,被秦予寒问到纸团时先愣了一下,才红着脸想起他给自己找了个瓶塞的事情。

  “还不是你没戴好。”时容声如蚊呐。

  秦予寒打完针服了药,现在思维也多少有点异常,他对时容的解释充耳不闻,满脑子都是宝贝太爱我了,连东西都不舍得洗干净。

  一边往外缓缓拉扯着变湿的纸巾,一边吻着时容羞赧的耳朵:“傻宝贝,堵着你也怀不上的。”

  时容:……??

  但不等时容为自己分辨,秦予寒将纸巾全拽出来,“啪唧”一声甩在仪表盘上。

  时容顿觉火烧屁|月殳不过如此,整个人都烧成了移动的火焰山,然而熟悉的感觉并未放过他。

  没了瓶盖,奶瓶开始滴答滴。

  时容从没那么希望秦予寒抓紧点,但秦予寒却不急了,像个买了票的看客一样蹙眉欣赏,念念有词:“好多。”

  时容突然不想怜爱对方了。

  他深吸一口气,念着这也算新婚夜,而且秦予寒现在这么个情况不正常才是正常的,夫夫一场,他一个全乎人就应该在这种时候挺身而出。

  自我催眠了一趟,时容臊红着脸咬牙催促:“快快快!”

  没过多久,时容就悔得肠子都要烂了。

  秦予寒拿出湿巾帮两人清理干净,东西随便一丢,车门都没关就抱着彻底昏睡过去的时容走入电梯。

  洗澡的时候他纠结了一下,虽然他觉得他们再努力,时容应该也是怀不上的。但脑子不清楚的状态下,他又觉得如此不同的命定之人,也许会不一样呢?

  转念一想,时容自己不肯,宁可用纸巾堵上也不愿放出来,不论时容能不能怀上,他也应该尊重对方的意见。

  但时容因为太深被他嗯晕了,现在也没办法叫醒确认...秦予寒药劲上来本也有些神志不清,自认“有理有据”地分析了一番,最终选择尊重时容的选择,略过没洗。

  把人重新抱回去的时候,还不忘找了个小号颈枕,垫在椎骨之下,防止受重力作用外溢。

  秦予寒自觉考虑周到,药物的镇定作用和时容带给他的满足感,让他总算暂时忘记那些可怕的画面,身心舒展地抱着时容睡下了。

  时容第二天一早被系统提示音叫醒:[恭喜宿主,秦予寒圆满度增长了5点。]

  时容以为秦予寒这次不会涨了,也算意外之喜,掐指一算已经72点了。

  一早醒来就有好消息,时容心情不错地从秦予寒怀中夺回了胳膊,舒舒服服地抻了个懒腰,然后发现了颈枕的存在,心里有些纳闷。

  秦予寒也被他的动作弄醒了,时容侧头在男人眉心落下一吻,软声询问:“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

  秦予寒闭着眼摇摇头,被子里的手却拐了弯。

  时容隔着被子将人按住,想起车库时他舍命陪狗子,狗子也是真不客气,让他被嗯到几乎膀胱爆炸。

  现在浑身都是散装的,骨肉皮就没一处舒服的,见秦予寒一醒就乱来,一口咬上男人的下巴软声轻斥:“干什么!”

  秦予寒轻笑着任由时容咬,他睡前脑中最后一件事就是时容会不会睡漏了,所以醒来便想确认看看,见时容不喜欢也就暂时罢手。

  等时容咬完了,秦予寒又低头准确地碰上对方的唇轻吻起来。

  两人互相腻歪了一阵,心情都很好。

  时容要起床,但哪儿哪儿都不太舒服,起着费力便朝床边的男人伸出双手。

  满意地被对方拉起身,结果脚刚踩在地毯上,就感觉有什么东西落了下来。

  时容一僵:“你没给我洗澡吗?”

  秦予寒恢复过来后更黏人了,揉着亲着叽咕叽咕地落得更快了,一边哑着声音道:“你不是不想让我洗吗?”

  时容懵了:“……我什么时候说的?”

  秦予寒像是亲不够一样又亲了亲他鼻尖,有理有据道:“昨晚你都用纸团堵上了。”

  时容:“……”

  他缓了片刻,伸手捂住秦予寒亲个没完的嘴,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大红脸解释:“我和你说了,那是因为你没戴,我来不及清理才垫的纸。”

  秦予寒蹙眉:“不是不想洗?”

  时容顾不上害羞睁圆了眼睛:“为什么会是不想洗!”他就差直接说了,是你那玩意有营养还是他能隔着黏膜给吸收了?!

  秦予寒面露迟疑:“你不是想怀上我们的宝宝吗?”

  时容按了按太阳穴,前一天热量消耗过度,一大早起来净听到些让人血压狂飙的话,他稳了稳心神先将人推开。

  咽下一句“你药放哪儿了,给我来两片”的气话,握拳对着秦予寒展露他最后一丝柔情:“我怀得上吗!”

  秦予寒抓住了重点,怀得上。

  他这会很清醒,心里清楚这是不可能的,时容没长那套设备,但不影响他可以认为时容是太爱他了,觉得虽身不能至但心向往之。

  时容自以为解释清楚,但其实依旧原地踏步。

  早饭后,薛晴亲自来了一趟,给他们提供了两套方案,一套灵活机动看情况调整档期,约下几个项目……另一个就是先休三个月再说,对外说是婚嫁也合理。

  时容想到秦予寒已经疯到男性生子方向了,再加上之前的一些思考,还是选择了后者。

  薛晴尊重两人的选择,只是提醒时容道:“电影节的入围名单快出来了,《寻鲛》的入围几率很高,休息这段时间你多盯着点他,再怎么样红毯也是要走的。”

  网上对两人婚讯讨论度高得离谱,秦予寒的多年老粉虽然也意外两人间的速度,但接受度还算不错。

  而时容的粉丝有一大部分,是阎想案后时容洗刷掉多年的冤屈才粉上他的,而时容又是软萌美少年的类型,最容易让粉丝产生保护欲。

  新粉正上头呢,宝贝哥哥/老婆/儿子就脱单了!心里自然是特别不是滋味!

  而人生赢家当属冷吃兔cp粉了,农历新年到来前,领先全国人民提前过年,没事就扛着两人的结婚证图片,对着唧唧歪歪不满意的人各种发图。

  而两人领证时碰上恶性车祸,当时很多围观群众摄像拍照,薛晴虽然及时处理跟进,但是还是有不少狗仔嗅到了消息。

  薛晴和两人提过,但时容想着他们也不出屋,狗仔就算想拍到秦予寒异常的画面也没机会,便没往心上放。

  没曾想两人大年夜吃完饺子,刚走出温家小区门口,就被两个想要捞偏门的狗仔盯上了。

  一个扛着摄像机,另一个贼眉鼠眼上来就越过时容将麦克风怼到秦予寒嘴边:

  “秦老师,您母亲的精神疾病后代遗传率接近60%,您和秦文曜都是吧?不然怎么会有人目睹您在民政局门口发疯……”

  秦予寒闻言脸色一沉,对方就是想激怒秦予寒拍下他发怒、最好是发狂的画面,所以从遣词造句到眼神语调都极为讨打。

  吃准了秦予寒要维护完美形象,就绝对会和疯妈疯弟的疯病彻底割离,他录下画面反手就能开出高价再卖给对方。

  时容不在乎其他,但绝对不允许秦予寒再因这种杂碎受到什么刺激,被对方撞开时惯性不大。

  但时容立即左脚拌右脚一路趔趄向后摔在雪地上,“嗷”地一声尖声痛叫:“记者打人了!!”

  他指着另一个扛摄像机的嘱咐:“来!往这拍!拉近景!看看你同事是怎么把我推倒的,哎呦~”

  “我这大胯好疼啊!是不是摔碎了!我要去验伤!”他完全没什么包袱,扯开嗓子就开始边嚎边给两人扣罪名。

  时容的反向碰瓷很成功,狗仔见时容已经打开手机摄像头开始拍摄案发现场记录,立即灰溜溜地跑走了。

  秦予寒沉着脸将人扶起来,时容将手背到身后,一脸求表扬的得意模样:“怎么样?我棒不棒?!”

  秦予寒眼尖,一眼就看到一晃而过的红色,一把将时容的手拽了过来。

  时容这倒霉蛋属性,手挫在地上的工夫,也能被地面尖锐的石块划破了一道接近三厘米的口子,虽然不深但渗出不少血。

  秦予寒看到血滴进雪地里,脸色瞬间就不对劲了。

  抱起时容就往停车的小巷子方向跑,感觉就像再不快些,这三厘米的血口就能让时容不治身亡。

  时容一时间也不清楚他和狗仔哪个刺激更大些,自知做错事便安静地让秦予寒给他处理伤口。

  处理完后,秦予寒才四处找药,吃了医生开给他应急的镇定药物,趴在方向盘上缓了半晌,才哑着声音尽量放缓语气强调:“……崩人设被骂退圈都无所谓,我不是非演戏不可。”

  秦予寒艰难地坐直身体转向时容,眉眼紧蹙郁塞难平:“所有的一切对我来说,只有你最重要。”

  时容眼眶一红,主动俯过身将人拥住。

  等两人到家时,秦予寒的药效已经上来了,但依旧面沉如水,脸垮得就快耷拉到脚面了。

  时容哼哼唧唧主动撒娇,秦予寒却拉着时容的手腕,与他拉开距离冷声道:“我还没有原谅你的鲁莽。”

  时容突然福至心灵,嘴一瘪装可怜道:“秦予寒,我手疼。”

  作者有话要说:秦予寒(严肃):乖乖过来给我罚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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