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 昔日校花成笑话_重生后她在大佬圈爆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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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 昔日校花成笑话

  凌墨撇了撇嘴:

  “怎么不疼?你要是再用点劲儿,我怕是要当场暴毙。”

  她不过是觉得有些冷,本能地往他身上靠了靠。没想到,他竟使出了洪荒之力,差点儿没把她摔坏。

  “我看看,哪里伤着了...”

  对此,秦北冥亦十分歉疚。

  昨天晚上,由于太过紧张,他根本没睡好。直至今晨,才迷迷糊糊睡了会儿。

  睡梦他误以为了偷袭,气之下就下了狠手。

  没成想竟闹了个大乌龙,误摔了他心尖尖上的大宝贝。

  卧室外,彻夜未眠的战寒爵听闻屋内的动静,误以为秦北冥和凌墨当真在他的唆使下成了事儿,虎着张阴沉至极的脸,懊丧不已。

  昨晚送刘桂芬回房休息之后,他给秦北冥发了不下百条的警告信息,因直未得到回复,便直未曾睡下。

  原以为秦北冥那样自律的人不会胡来,没想到他竟当真对自家闺女下了手...

  “姑父昨晚没休息好吗?”

  时弈晃晃悠悠地走出卧室,习惯性地提了提裤子,哼着小曲儿优哉游哉地从客房走出,见战寒爵双手紧攥成拳,脸严肃地站在了凌墨卧房外,特特问了句。

  “偏头痛,睡不安稳。”战寒爵摇了摇头,显然没什么心思搭理时弈。

  “偏头痛可不好治,我先给您泡杯早茶。”

  时弈讪讪而笑,只当没有听见凌墨屋子里头的男声,做乖顺状匆匆地下了楼。

  他前脚走,战寒爵这才徐徐地伸出手,轻轻地叩响了门扉,沉声道:

  “混小子,睡醒了就给我滚出来,我在书房等你。”

  “好。”

  秦北冥这会子已经看到了昨夜战寒爵给他发的上百条信息。

  他心下暗忖着战寒爵必定是对他的人品有所误解,再不敢耽搁二,套上外套后就急匆匆地出了卧室。

  然而,他刚走出卧室,就迎面撞上了扎着高马尾,身着丝质轻薄睡衣,手捧着两盅燕窝的时欢。

  “北冥哥,你醒了?”

  时欢面露欣喜,双眼痴痴地盯着面前高大帅气的秦北冥,嗲声道:

  “北冥哥,这是我亲手给你炖的燕窝,你给尝尝?”

  “放着吧。”

  秦北冥淡淡地扫了眼面颊绯红的时欢,原打算亲口问问她,他什么时候多了她这么个妹妹。

  碍于时欢年龄尚小,若是蓄意刁难,恐有欺负小孩儿之嫌,只好作罢。

  “北冥哥,还是趁热吃吧。为了炖这两盅燕窝,我可是起了个大早呢。”

  “听好了,我只说遍,别乱认亲戚。”秦北冥尤为冷肃地警告着时欢,话里行间满是不悦。

  “我...对不起...”

  时欢轻咬着下唇,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般,支支吾吾地解释着:

  “表姐夫,对不起。我原想着你和表姐还没有正式结为夫妻,担忧这样的称呼不太合适,故而才...”

  “我和墨墨之间感情十分稳定,结为夫妻是迟早的事。”

  秦北冥冷冷地回了句,丝毫不顾及时欢此刻的情绪,转身头也不回地进了书房。

  此刻,凌墨正慵懒地倚靠在卧室的门扉上,将时欢的反应尽收眼底。

  原以为时欢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没想到这丫头片子竟打起了秦北冥的主意。

  果真应了那句“上梁不正下梁歪”。时欢自幼受朱燕燕和时弈二人的熏陶,秉性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另边,时弈给战寒爵泡完茶后,见时欢傻愣愣地端着两盅燕窝哭得好不伤心,又装模作样地柔声关心着时欢:

  “好端端的,抹什么眼泪?”

  “没事。我就是有些羡慕表姐和表姐夫之间的神仙爱情。”时欢摇了摇头,悄然地藏起了自己的小心思,又装出了副天真无辜的单纯模样。

  “这有什么好哭的?你只要听哥的话,留在临江好好学习,将来必定能够觅得更为优秀的男人。”

  时欢满脸的失落,低低地嘀咕了句:

  “我就怕纵我再怎么努力学习,也遇不上像表姐夫这样优秀的男人。”

  “你才多大?想这么多做什么。”

  时弈记起凌甜的嘱托,耐着性子安慰了时欢两句,便将她拽至了凌墨面前,讪讪而笑:

  “好表妹,今儿个可有空带我和欢儿出去逛逛?”

  “没空。”

  凌墨双手抱臂,犀锐的眼眸在时弈的脸上停驻了会儿,默不作声地移开了视线。

  时弈蹙了蹙眉,总感觉凌墨好似变了个人似的,变得比之前更为的冷淡。

  她在乡下寄住的那段时间里,性子虽冷,对他还算客气。

  可现在,她似乎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对他的态度亦疏离得如同陌生人般。

  这要是搁在以往,他铁定要淬上两口唾沫,骂上她两句。

  奈何,今时不同往日。

  凌墨现在可是战家的千金大小姐,他可不敢轻易得罪她。

  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后,时弈复又笑嘻嘻地道:

  “表妹,你也看到了,欢儿情绪不太好,你就尽尽地主之谊,带我俩出去溜达溜达呗?”

  “墨墨,不是舅妈说你,你自己想想看,是不是这个理?你在我们家白吃白喝住了整整七年,这会子发达了,可不能翻脸不认人。欢儿和弈儿不过是想要出去见见世面,你就带他们出去玩玩,又能如何?”朱燕燕见凌墨的态度这般疏离,瞬间来了情绪,张口就是指责。

  紧跟在朱燕燕身后走出卧室的时兴亦小鸡啄米般点着脑袋,味地附和道:

  “墨墨,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表哥和表妹不过是想要同你处好关系,套套近乎,你何必摆出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傲模样?当年要是没有我们,你怕是活不到现在。”

  “舅哥好大的架子。”

  正在书房同秦北冥密谈的战寒爵听到了外头的动静,再顾不得体面与否,直接怼上了时兴。

  话音未落,他便将凌墨揽入了怀,语气森寒地看着眼前神情迥异的大家子,沉声道:

  “墨墨在乡下吃过多少苦,我并非浑然不知,我只是看在阿萦的面子上,不愿去计较那么多。不过,不愿计较,不代表我会纵容这样的行为。今后,若有人胆敢让我闺女受到半点委屈,我必追究到底。再者就是,墨墨在乡下那七年,明明是寄住在她外婆家。悉心照顾墨墨的,也是她外婆,和舅哥嫂子可是没有半点关系。”

  战寒爵本不情愿将话说得这么明白,要怪只能怪时兴和朱燕燕二人做事有失分寸。

  时欢不悦地扫了眼说话不过脑的时兴和朱燕燕二人,不得已之下,只好装出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打着圆场:

  “姑父,您先消消气,这事儿都是我不好。哥哥纯粹是因为我心情不好,才会央求表姐带我们出去转转。”

  时兴和朱燕燕全然没料到战寒爵的态度这般强硬,被唬得愣愣的,连个屁都不敢放。

  过了好会儿,朱燕燕才鼓起勇气踱步至战寒爵跟前,声泪俱下地为自己开脱道:

  “妹夫,你可真是冤死我们了。我可是直都将墨墨当做亲生女儿样去疼爱,从未亏待过她分毫的。方才不过是见墨墨的态度有些冷淡,伤了心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见状,时兴索性挤到了凌墨身侧,轻轻地攥着她的手,脸狗腿地道:

  “墨墨,你快跟你爸好好说说。这七年来,舅舅可是把你当成亲生女儿疼爱的,你可别寒了舅舅的心。”

  凌墨嫌恶地甩开了时兴的手,淡淡地道:

  “都消停会儿吧。我换套衣服,这就带表哥和表妹出去好好逛逛。”

  她原想在家里陪刘桂芬多说会儿话,只是战寒爵那番发言之后,气氛明显有些尴尬。

  为避免时兴和朱燕燕二人在媒体前面造谣战寒爵的人品,凌墨只得选择息事宁人,陪时弈和时欢出门逛逛。

  “表姐夫可要同去?”

  时欢抬起那双水汪汪的眼眸,痴痴地看向秦北冥,寄希望于他能够对她生出几分怜爱之心。

  “我让白虎开车送你们。至于北冥,我还有要事同他商谈。”

  战寒爵稍稍缓和了面色,转眼又同秦北冥道入了书房。

  秦北冥见战寒爵对时欢的态度这般冷淡,这才想明白昨夜他为何会做出那样反常的举动。

  反手关上书房的门,他便兀自解释了起来:

  “爸,你且放心。这辈子,我绝对不会再爱上其他女人,也绝对不会让墨墨受到丁点的委屈。”

  “防人之心不可无。”

  战寒爵并不打算揪着这细枝末节之事不放,转眼又翻出了份机密件:

  “今天找你来,倒也不是为了昨晚的事。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我也不好插手去管,自己把握好度就成。”

  秦北冥接过了战寒爵递来的机密件,刚刚启封,映入眼帘的便是他失踪多年,度被认为早已牺牲的爷爷。

  “我爷爷还活着?”

  秦北冥怔怔地盯着照片里两鬓已然斑白的秦霸业,轻声问道。

  战寒爵点了点头,沉声道:

  “不错。这些年来,我直未曾放弃搜寻你爷爷的踪迹。两个月前,我收到可靠情报,说是曾有人在M洲东部地带发现过秦老爷子的踪迹,只不过我去的时候,已然失去了消息。

  昨天夜里,驻M洲方情报专员又给我发了份紧急件,说是秦老爷子放倒了敌方的哨兵,正在M洲各地流窜。”

  “可有我爷爷的具体定位?”

  “正在锁定,有情况他们会第时间通知我。”

  “谢谢爸。”

  秦霸业出事那年,秦北冥年岁尚小。

  故而,他从未想过秦霸业还有生还的几率。

  现如今,得知秦霸业仍存活于世,秦北冥满心欢喜,只想着尽快奔赴M洲。

  ……

  另边,凌墨同时弈兄妹二人刚走出战家老宅,时弈就嚷着要去扶摇电影城看电影。

  凌墨不动声色地蹙了蹙眉,略显好奇地问:

  “表哥,你若想要看电影,何不去就近的点众电影城?扶摇电影城位于城东,自驾前去的话,少说也需要个把小时。”

  “是吗?可我还是觉得扶摇电影城气派些。光听名字,就觉得牛叉。扶摇直上九百米,多厉害!”时弈时间找不到合理的借口,只得硬着头皮通扯。

  时欢较真地纠正着时弈,道:

  “哥,是扶摇直上九万里。”

  “管它九百米还是九万里,气派就完事儿了。”时弈摆了摆手,不耐烦地道。

  凌墨心下暗忖着,时弈的行为这般怪异,想来是那扶摇电影城里另有玄机。

  为了弄清楚时弈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不再同他争辩,只轻轻地点了点头以示同意。

  时弈没想到凌墨这么轻易地就上了套,暗暗地松了口气。车子启动后,他又趁身侧的时欢不注意,暗戳戳地给凌甜发了条信息。

  刚刚睡醒的凌甜收到时弈的信息,猛的从床上坐起,还不忘摇醒身侧鼾声震天的姜遇:

  “姜傻子,快醒醒。”

  “唔...媳妇儿,你做什么?我困死了。”姜遇嘟了嘟嘴,不情不愿地嘟囔着。

  “再不醒来,别怪我不带你去看电影。”

  凌甜麻溜地从床上坐起,从保温杯里倒出了事先准备好的鸡血,将之尽数地倒入了透明的塑料袋,利索地打了个结,便将这袋殷红的鸡血缠在了腰间。

  “媳妇,你腰间挂的是什么?红彤彤的,好吓人。”姜遇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慢悠悠地穿上了衣服。

  “我的事,你最好少管。”

  凌甜冷冷地回了句,再懒得搭理姜遇。

  要不是因为陈兰管得严,不肯放她单独出门,她才不愿意带着个傻子招摇过市。

  “媳妇儿,我们还去昨晚那个地方玩好不好?你的身体实在太好玩了,我还没玩过瘾呢。”

  姜遇回想着昨夜在小旅馆包间内发生的切,眸骤然放出点点的狼光,好似要将凌甜生吞活剥了般。

  说来倒也奇怪,陆老爷子寿辰宴上,他亦同凌甜有过肌肤之亲,可那回他根本没有感受到丝毫的快乐,甚至还觉得凌甜十分的可怕。

  而昨晚,他的体验却好到了极点,就好似在云端飘着样。这般愉悦的体验,使得他对凌甜的态度大有好转。

  这不,即便凌甜不怎么搭理他,他也不会像之前那样大发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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