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0章 有问必答_哈利波特之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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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0章 有问必答

  第1300章有问必答

  威尼斯有很多如同碎钻般散落在亚得里亚海之中的私人小岛,西弗勒斯和菲利克斯一起出现在了其中一座。

  原本正在房子里画画的人察觉到了动静,他从透明的玻璃窗边往外看了一眼,然后站了起来。

  没多久,詹卢卡从房子里走了出来,他看起来好像会打扮了一点,优雅了很多,不像以前那样嘻哈了。

  “你记得我是谁吗?”西弗勒斯对那个麻瓜说。

  “史密斯先生。”詹卢卡有些傲慢地说“有何贵干?”

  “你是不是威尼斯丹多洛家的后嗣?”西弗勒斯说。

  “不。”詹卢卡说“但我认识丹多洛家的后嗣。”

  “谁是丹多洛?”菲利克斯问。

  “很快你就会知道的。”西弗勒斯揉了一下菲利克斯的脑袋,那个倔强的年轻人很不快地把他的手给推开了。

  “为我和乔治安娜举行婚礼或者为克莱贝尔举行葬礼,两样里面你选一样。”拿破仑·波拿巴以专横跋扈的语气对卡普拉拉主教说道。

  “哈哈哈,老朽可不像巴特牧师,欠了巨额债务。”卡普拉拉大主教笑着说。

  此时他们正在圣母院里散步,工人们正在维修大革命期间造成的破坏。

  “那你开工典礼那天你要来吗?”波拿巴阁下又问道。

  “我想我可以答应。”卡普拉拉说道“你们是以圣马丁的名字命名那条运河的,更何况我还要履行乔治安娜监护人的职责。”

  “你可以多带几位主教。”波拿巴说“那地方很宽敞,不用担心房间里太小站不下了。”

  “老朽受圣父所托,为和约签订而来,上次劫持我的那些匪徒也把两件事搞混了。”卡普拉拉说“根据教务专约的条款,主教任免权在贵国政府的手里,我听说您的叔叔已经成巴黎大主教了。”

  拿破仑笑了。

  她觉得胃疼。

  今天他们是微服出来的,并没有太多随从,现在听他们俩说话,她觉得压力好大。

  “我们不该冷落了女士。”卡普拉拉对乔治安娜说“聊点您感兴趣的话题吧。”

  拿破仑也看着她,就像是沙龙里等着女主人宣布话题开始讨论的年轻人。

  “我在想能不能在圣母院里树一尊圣母的雕塑。”她说“类似圣母哀子,那可真是杰作。”

  “您去过罗马?”卡普拉拉问。

  “我梦见过玛利亚……”

  “我希望法国在罗马的大使馆随从和官员出现的时候必要极其排场。”拿破仑打断了乔治安娜。

  卡普拉拉微笑着点头“我想圣父会听到的。”

  耀武扬威的军阀。

  乔治安娜心里暗骂,他这样太不讨人喜欢了。

  其实有个问题她很想问,拿破仑会不会恢复宫廷忏悔师,她觉得这个职分的会起到国王和其他教士沟通的中间桥梁的作用。

  旧制度的国王是人民之父,他有责任解决臣民的生计问题,如同父亲一样首先让孩子们有面包吃,这是维护社会秩序的关键。

  第一执政现在做的事就和国王差不多了,聊登基仪式显然不行。

  然后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说梦的话题很不妥当,难怪波拿巴阁下会打断她了,可是她就是那么一个不擅长外交词汇的人,可能约瑟芬比她更适合这种场合。

  她讨厌一夫多妻制度,非常讨厌,她以前还瞧不起那些生活在一夫多妻制的女人们,觉得她们是为了物质和生活而依附在一个男人的身边。

  那她现在算什么?

  “这附近有女修道院吗?”她桀骜不驯得问。

  卡普拉拉有些惊讶得看着她。

  “我们上次去过的那个教堂就是修女开的。”拿破仑在一边说。

  “我以前见过修女们在医院工作,我们在凡尔赛宫附近开了医学院,让修女们到那儿去怎么样?”

  “您怎么会忽然这么想?”卡普拉拉有意思得问。

  她越想越生气。

  那天在运河边她是穿着修女的衣服失身给这个军阀的,他根本就对那身衣服没尊重。

  “让她们来就对了!”她凶巴巴地说。

  卡普拉拉愣住了。

  “流行病季节到了,我们需要护士。”拿破仑一旁忍着笑意说。

  “今年的收成据说挺不好。”卡普拉拉说。

  “我们已经做好准备了。”拿破仑带着深意的微笑说“多亏了先知的预言。”

  一百万共担的粮食不会一下子全部到巴黎,但运梁车应该已经陆续从世界各地开始回程了。

  只要看到有运粮车就会有饿昏了头劫粮的人,毕竟乡下可没那么大的组织力。

  这么看,有城墙和军队保护的巴黎倒是最安全的了。

  “我很担心修女们的安全。”乔治安娜说“在有些匪徒的眼里,她们只是女人,不是修女。”

  “我会通知各教区的。”卡普拉拉认真地说“谢谢你的提醒,善良的女士。”

  “我那儿地方够大,肯定够她们住了,另外再派点兵保护她们的安全如何?”她对波拿巴阁下说。

  “没问题。”军阀满口答应。

  “修士们呢?”卡普拉拉笑着问。

  “我想他们能管好自己。”拿破仑冷着脸说。

  气氛又变得很差了。

  “何不如恢复永佃权,波拿巴阁下,这样就能让地主来监视农户的行动了。”卡普拉拉大胆地说。

  永佃权是旧制度中让人深恶痛绝的制度之一,现在农民垦荒后土地都是归自己所有,但就像利昂库尔在视察过后所发现的一样,低效并且土壤肥力恢复地不好。不过要农民放弃自己的土地重新成为佃户,那就不只是产权的问题了。

  拿破仑在沉思,他并没有立刻否认卡普拉拉的提议。

  这是个有效并且可行的办法,就跟他启用有劣迹的官员一样,“有用”是第一位的。

  “你就是这么忽然想出来的主意?父亲。”乔治安娜看着卡普拉拉,这个看起来很和蔼消瘦的老牧师。

  “你是怎么忽然想到修女的?女儿。”卡普拉拉满是笑意地问。

  “他把我关到乡下修道院一段时间。”乔治安娜指着波拿巴凶巴巴地说。

  第一执政还在想事情,以至于没反应过来。

  “哈哈哈,你们吵架了?”卡普拉拉大笑着说。

  “我前夫当时来找我,他们打了一架。”她故意说道“您说他有没有道理,居然把我关起来?”

  “你离婚了?”卡普拉拉问。

  她没有立刻回答。

  “我想忏悔,咱们去告解亭吧,父亲。”她对卡普拉拉说,然后向才送来,还散发着新漆味的告解亭走去。

  卡普拉拉看了一眼波拿巴,也跟着她走了,留下了他和其余的修士在一旁站着,掀开了黑色的帘子,在告解亭的另一边坐下。

  他将告解亭之间的木板拉开,透过雕花格子,他看到了另一头的女人。

  她并没有在胸前画十字。

  “你想说什么,孩子?”卡普拉拉问。

  “父亲,他不只是会杀了我,他会让所有人都下地狱。”乔治安娜说。

  “他是谁?”

  “我的丈夫,他以为我没有背叛他。”

  “我迷惑了,夫人,你说的是你的前夫还是波拿巴阁下?”

  “您刚才说他是个一无所有的人。”

  “我听说了前阵子的恐怖事件了,一般人可没他那样的胆量。”卡普拉拉说。

  “情况比你想的还糟糕。我怕他会毁了这个城市。”

  “我想这件事波拿巴阁下能处理。”

  “不,你不明白。”乔治安娜哭着说“我喜欢他们两个,我是个多糟糕的人。”

  卡普拉拉叹了口气“我认为是波拿巴阁下强取豪夺有错在先。”

  “我要是个真的贞洁的女子,就不该让他靠近我,但我害怕拒绝他,他会讨厌我,他要是讨厌一个人会讨厌一辈子,只要一这么想我就难过得要命,所以我没有坚决得拒绝他。”

  “你没有引诱他?”卡普拉拉问。

  “没有故意引诱。”

  “什么是没有故意引诱?”

  “那条马上要修的运河让您想到了什么?”

  卡普拉拉想了一下,没有说话。

  “对普通人来说那就是一条河,用来解决巴黎饮水和运输用的,但对我们来说那是罗马供水系统的一部分。”乔治安娜哭着说“他没说,我感觉到了,我告诉了他我的想法,您觉得这是引诱吗?”

  “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吗?”卡普拉拉追问。

  “他想退役,跟我去意大利,我们都很喜欢威尼斯。”她带着哭腔说“可是他得罪了那么多人,前阵子我们才遇到了暗杀。”

  “为什么你们想看荆棘王冠?”卡普拉拉问。

  “是我想看,我想看看圣物长什么样?”

  卡普拉拉差点笑出声,却还是躲在黑暗中道“他和第一夫人的感情怎么样?”

  “他们能有什么感情,早就结束了,但他不会和她离婚,他不是那种自己变伟大了就把以前对他好的人抛弃的男人。”

  “你真的这么认为?”

  “他骗我能有什么好处?”

  “您的好感,您对他有好感才会让他接近您的,对吗?”卡普拉拉说。

  乔治安娜没说话。

  “我们西方世界不尊崇一夫多妻制,波拿巴阁下去了一次埃及,也许在那边学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您应当劝他走正途,不要继续被魔鬼吸引走上歧路。”

  “我该怎么劝他?”

  “我们下次见面再说吧,波拿巴阁下应该等得不耐烦了。”卡普拉拉说“很高兴认识你,乔治安娜。”

  告解亭对面的女孩又哭了一阵,然后平缓了呼吸站了起来。

  “谢谢你,父亲,我感觉好多了。”

  她说完就离开了告解亭。

  等她掀开帘子走出去之后,卡普拉拉低声念了一声“罗马”,也掀开帘子跟着出去了。

  他看到那个矮个子战神正扶着刚才在告解室哭泣的女人,没有了法国国王跋扈的气焰,就和普通男人没什么区别。

  那个矮个子女人不知道和拿破仑说了什么,拿破仑用很惊讶的眼神看着他,卡普拉拉很严肃得皱紧了眉。

  “您要恢复宫廷忏悔师?”拿破仑问。

  卡普拉拉看向了那个小女人。

  此刻她将脸躲在拿破仑的怀里,不让任何人看见。

  “何不如从宫里添置小礼拜堂开始呢?”卡普拉拉微笑着说“我相信您和督政府的人不一样。”

  “除了路易十六,我最不想和督政府的人并论。”拿破仑高傲得宣布着“我会在杜伊勒里宫给你安排一个礼拜堂,我希望它新开的一天能有神父来主持弥撒。”

  卡普拉拉朝着拿破仑鞠躬。

  拿破仑盯了他一会儿,然后搂着乔治安娜离开了。

  其他不远处的僧侣们走了过来,将卡普拉拉团团围住。

  他们是有那么多问题迫切得想问,卡普拉拉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他一直目送着二人的背影,直到他们消失在圣母院的走廊上。

  然后他才看向其他人。

  这时他的表情威严极了,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刚才那么和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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