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亲昵_溺爱上瘾玉子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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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亲昵

  听到他的话,宁春和心口一滞,顿时有一种中了□□的喜悦。

  难怪她刚刚闻着,觉得这上面的木质香很熟悉。

  这可是个机会!

  先把衣服还给他,然后道谢,再借着这个名义请他吃饭。

  最后一喝多。

  醉酒后发生什么都有可能嘛。

  脑补完醉酒后的那些场景,宁春和满足一笑,推开阳台的玻璃门,江诉还站在外面。

  宁春和走过去,把外套递还给他:“谢谢你的外套。”

  他看了眼宁春和手上的外套,视线抬高,在她胸前停留片刻。

  抹胸款的裙子,低腰时,甚至还能看见引人遐想的沟渠。

  江诉蹙眉,接过外套,重新给她穿上。

  甚至连扣子都扣上了。

  “没事,你先穿着吧。”

  宁春和虽然喜欢一切和江诉有关的东西,可两人的身高差异还是很明显的。

  这衣服穿在她身上实在是

  太大了。

  又大又长。

  她的手都被盖住了。

  似乎注意到了这点,江诉握着她的手,替她把袖口卷上去,恰好卷到露出手腕。

  宁春和身为一条尽职尽责的舔狗,自然不会拒绝他的一切好意。

  红着脸说:“谢谢。”

  然后在阳台坐到宴会结束。

  没办法,这身搭配实在是太不堪入目了。

  明明穿在江诉身上尺寸刚好的衣服,在她身上就快成了连衣裙了。

  好在江诉也没进去。

  一直在外面陪她。

  不过宁春和觉得这些也纯粹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毕竟从自己认识江诉以来,就知道,他是一个不喜欢热闹的人。

  这种场合下,他肯定是能远离就远离。

  顾季也的酒量差到令人发指,回去的时候,他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他哭着去拉宁春和的手:“我们舔狗也要人权,也需要人疼爱,我们要团结起来,干他娘的!”

  最后还是他家的司机把他抗走塞到车里。

  因为顺路的原因,江诉说送她回去。

  他虽然是开车过来的,不过喝了点酒,所以只能打电话叫代驾。

  宁春和和他坐在后座,窗外灯影闪烁,随着车速往后退。

  宁春和看了一会夜景,正犹豫着该怎么找话题。

  车内实在安静,她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他们两个唯一的话题好像就是顾季也和宁准了,还是先从顾季也开始聊起吧。

  想到这里,宁春和坐直了身子:“顾季也他......”

  话音刚落,她就愣在那里,脊背挺得很直。

  男人的头靠在她的肩上,柔软的头发蹭着脖颈。

  有点痒。

  他的呼吸声就在耳边,逐渐变得平稳。

  放在腿上的手逐渐握成拳。

  操,太诱惑了吧。

  司机走了以后,江诉还没有醒。

  宁春和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醒了他。

  在她看来,这来之不易的接触,已经是赏赐了,得珍惜。

  放在腿上的手动了动,她犹豫的往上抬,轻轻盖住了他的手。

  带着凉意的手背,青色血管隐于皮肉之下。

  他的手对宁春和来说,真的很大,她的手甚至只盖住了一半。

  心脏突然跳的很快。

  她在心里为自己的行为找着借口,万一到时候江诉醒了,她该怎么解释。

  就说他梦游,手乱动,宁春和只能按住他。

  她丝毫没有感受到这个借口的蹩脚,反倒陷入和他这么亲昵接触的喜悦当中。

  以至于没有注意到,男人轻微颤抖的睫毛。

  深邃的眼眸,静静的看着那双搭放在自己手背上的手。

  而后,无声的闭上了眼睛。

  男人的呼吸就在耳边,宁春和努力压抑着心跳。

  强/奸/罪判几年来着?

  亲昵到底是短暂的。

  她接到宁准同事打来的电话,说他在一次埋伏中受伤了。

  现在在医院。

  宁春和急忙赶到医院的时候,护士正在给宁准换药。

  她推开门进去,担忧的问道:“怎么回事?”

  宁准身上的病号服被脱了一半,露出一侧臂膀和胸肌。

  上面缠满了绷带,像是分界线。

  看到宁春和了,他皱了下眉,小声埋怨道:“都让他别说了。”

  而后故作轻松的和宁春和说:“没事,小伤。”

  宁春和皱着眉头在他床边坐下:“小伤还包成这样?”

  旁边的护士以为他们是男女朋友,于是说:“伤的挺严重的,估计得在医院躺几天。”

  宁春和脸色更沉了。

  护士走后,宁准连忙开口:“你别听她乱说,真的没什么得。”

  宁春和黑着脸:“不是让你小心点的吗?”宁准样子有些无奈:“没办法,当时那个犯人要逃跑。”

  宁准当初选了这个专业的时候,宁父宁母一千个反对,可惜到底没拧过他。

  最后还是随他填了志愿。

  宁准看着她:“你别告诉爸妈。”

  “知道。”宁春和给他倒了杯热水,“我就和二哥还有小安说了。”

  他们家人挺多的,宁春和有两个哥哥一个弟弟,宁准比他大六岁,另外那两个,一个比她大四岁,一个比她小五岁。

  所以从小到大,宁春和也算是受尽万千宠爱长大的,叛逆期比别人的更长更严重。

  听到她的话,宁准松了一口气,那两个小毛孩子,揍一顿就老实了,不用担心他们会乱讲。

  他闻到宁春和身上的酒味,眉头一皱:“又喝酒了?”

  轻而易举的就将被审问对象变成了宁春和。

  她有些心虚的四下乱看:“没喝多少。”

  宁准他们专业需要学心理学,尤其是对宁春和那些小动作,他一清二楚。

  “没喝多少还这么重的酒味?”

  宁春和从初中开始就是个让老师头疼的问题少女,所以她家人对她管的严,之前十点就不让出门,那些狐朋狗友根本就没办法靠近她家。

  每次都是宁春和想尽办法翻墙出去。

  直到后来,她爸让人把护栏又加高了一米。

  那会邻居还总调侃他们:“你们这是怕小偷进去吗?”

  她爸冷哼一声:“我是怕我家的小偷出去。”

  所以宁春和特别害怕宁准告诉她爸,她今天喝了酒,不然她又得受了。

  江诉在楼下停车,比宁春和上来的晚。

  视线在宁准的伤口扫了一遍:“还好吗?”

  宁准笑着点头:“小事。”

  江诉低恩一声。

  片刻后,见两个人似乎还有话要说,他低声说:“我去趟洗手间。”

  他走了以后,宁准问宁春和:“你们两怎么在一起?”

  刚才江诉进来的时候,身上好像也有酒味:“你今天该不会是和他一起喝的酒吧?”

  宁春和点头,坦然承认:“对啊。”

  宁准的眉头陡然皱起:“你们该不会......”

  宁春和有些懵:“该不会什么?”

  宁准没有接着刚才那句话继续说下去,一句没事简单带过了。

  宁春和说了句:“莫名其妙。”

  她想给宁准倒杯热水,不过开水瓶空了:“我去打点热水。”

  她开了门出去,正好看到从洗手间出来的江诉。

  周围总是有路过的护士和病人偷偷侧目,看他几眼。

  宁春和莫名有点不爽,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了。

  于是走过去,挡在他面前,隔断了那些视线。

  “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江诉垂眸,看着她,摇了摇头:“你哥的伤严重吗?”

  “应该没大碍,休息几天就行了。”

  江诉点头,没再开口。

  面对无言的沉默,宁春和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犹豫半晌,她又说:“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闻言,江诉微抬眉骨:“你不回去吗?”

  宁春和样子有些为难:“我哥这个样子,我有点不放心,所以我得......”

  她犹豫了一会:“我得留下来照顾他。”

  江诉沉默了一会。

  他面上情绪一向寡淡,看不出喜怒。

  “恩。”

  简单的单音节发音,倒是符合他的性格。

  宁春和送他出了医院,江诉停下:“就到这里吧。”

  宁春和欲言又止:“可是......”

  “上去吧。”

  于是只能乖乖的点头:“那你路上小心点。”

  宁准住的是单人病房,旁边有个家属用的床,宁春和在那将就了一晚上。

  说是她留下来照顾宁准,睡的最香的那个人反而是她。

  宁准夜里起床给她盖了好几次被子。

  第二天一大早,宁春和就被护士的声音给吵醒。

  她动了动脑袋,正好看到护士在给宁准换药。

  小姑娘年纪看上去不大,脸红到耳根子去了。

  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往他伤口上药。

  宁春和在旁边坐着看了一会戏,直到护士将东西收好,开门出去。

  宁春和才懒洋洋的捂嘴打了个哈欠:“我觉得刚刚那个护士长得不错,而且人家对你好像也挺有意思的,你要不要......”

  宁准拿了旁边的纸团砸过去:“先把你自己操心好吧。”

  宁春和瘪瘪嘴,她倒是喜欢能把自己操心好,可江诉那个人

  她歪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太难追了。

  作为一个待业家中的无业游民,宁春和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了,医院的消毒水彻底打消了她和宁准之间的兄妹情。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病。

  等她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顾季也给她打了个电话,哭哭啼啼的,话也说的不利索,应该是喝醉了。

  宁春和问他:“怎么了,哭的这么凶?和奶奶讲讲。”

  顾季也换了会气,才继续说:“我......我告白被拒绝了。”

  哦,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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