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第七十二章阴狠男皇后_耽美女配拒绝黑化[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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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第七十二章阴狠男皇后

  就在朝堂还处于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时。

  一个玄色的身影却从皇上的寝宫偏门悄悄出去了。

  躲开司顾心眼线的齐璨靠在朱红色宫墙上轻轻舒了口气。

  齐璨紧了紧衣袖,抬眼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挑了条偏僻无人的小道,匆匆朝太医院走去。

  步履可以显示出她的紧张。

  平日里早朝至多两个时辰,事务若是多了也不会超过三个时辰。

  她的动作得快些。

  笑话,既然不自荐枕席都会被强制,那么想必剧情里小皇帝怀孕的情节也会降临到自己身上。

  求别闹。

  床榻上已经是她接受的极限。

  在做任务的世界里怀孕生子?不可能。

  完成了任务的自己肯定是要离开任务世界的,留下自己的孩子在这?

  于情于理都过不去。

  更何况还是个和这么个神经病生的孩子,算了吧。

  那就索性从一开始就掐灭苗头。

  齐璨扶着墙,气有点上不来。

  昨夜那司顾心真不是个东西,她到现在都还有些不舒服。

  浑身发软。

  歇了会,齐璨继续向前走。

  过了这条小道,再左拐走过一条宫道便是太医院了。

  就在拐角处,齐璨却看到了一行宫女。

  齐璨微微侧身,隐住自己的身形,看了眼她们的紫木珠腰牌,微微思索。

  紫色?

  这可是正妃才可配用的颜色。

  可先帝的那些太妃若是用紫色,也是用稳重些的暗紫色,倒不会取这种娇艳些的紫罗兰色。

  更别提司顾心那骚包货了,恨不得全身上下穿正红色明黄色。

  那应该就是新进宫的贤妃---司田珂了。

  一想到司田珂,齐璨就一阵尴尬。

  本来昨夜应当陪她的。

  可

  等到这些个宫女走过了,齐璨才出来,加快步子走向近在咫尺的太医院。

  齐璨哪敢挑正门走,小心翼翼地从后药草园的门进了太医院,探头探脑地依照着原主记忆里找到了李院使平日里处理医药典籍的地方。

  若是原主的记忆和这些日子里她暗中吩咐小福子打听的消息不错的话。

  这李院使是尊皇一派的人,是可用的。

  这三年,齐璨也不是安安分分等着被司顾心养废,而是东一点西一点打听朝政形势,也暗中联络了不少先帝的旧部。

  没错,她齐璨要崛起。

  tmd!

  好不容易当回皇帝,还当得这么憋屈,这口气谁咽的下。

  就让她来演一出夺权的戏码!

  皇帝就应该当个霸气无双的皇帝,然后给主角攻主角受赐婚。

  这任务尼玛不就完结了吗?

  她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崩坏三观的神经病世界!

  神特么丁丁出婴幼儿哺养物,神特么男生子。

  为什么自己丝毫不记得有看过如此神经病的小说。

  齐璨蹲在李院使门前思索。

  就是不知道主角攻愿不愿意还俗了嗯,这是个难题。

  木门开了。

  李院使一看到门边蹲着的黑色身影,险些喊了侍卫过来,看清是皇上的容貌。

  先是有些诧异,却赶紧行了礼迎了齐璨进药房。

  待齐璨在主位坐下。

  李院使试探性问道“陛下这是龙体不适?”

  齐璨扣了扣案桌,示意他过来些。

  “可有凉药?”

  李院使一愣,重复了一遍“陛下,可是避子汤?”

  齐璨“”

  老先生,别那么直接啊。

  她也是很尴尬的。

  齐璨维持着面瘫脸,属于皇上的仪态“确实。”

  李院使没再问了,转身去取了药回来。

  虽然心中讶异,可是皇上自有用意。

  把药交给齐璨后,李院使还是嘱咐了一句“陛下,这凉药伤身,需适量。”

  犹豫不决间,李院使还是问出了疑惑“臣下斗胆问一句,陛下此药是”

  齐璨摩挲着指尖的一朵红花,淡淡道“贤妃是谁的人,想来爱卿是清楚的。”

  点到为止,不必再多说了。

  齐璨捂脸,怎么可以说出是自己要用,这尼玛太破廉耻了。

  李院使禁了声。

  齐璨打量着手中的药材,询问道“就是不知这药可否研磨成粉,朕隔着个太后,只怕是不好动手。”

  这药体积太大,不好藏。

  李院使恍然大悟,确实是自身思虑不周,拿回药,便去磨好了送回来,还拿了个小纸包好。

  临出李院使的地方,齐璨解下了手腕上缠着的一条带子,递交给了李院使,沉声道“还烦请爱卿为朕做些事。”

  李院使接过带子,看了眼上面的字迹,苍老的手微微一颤,强让自己镇定下来,凹陷的眼眶中竟有了浑浊的泪“臣听令。”

  拿了药,齐璨便拼了命地往回赶。

  通过小福子留的门,齐璨顺利回到了房中。

  齐璨坐在凳上,环顾四周,都找不到一个适合藏东西的地方。

  嘴唇微抿,有些紧张。

  司顾心这厮估摸着差不多回来了。

  这药总不能一直藏在身上。

  最后,目光落在了床头的绣枕上。

  卸了枕巾,露出装了安神药草的内胆。

  齐璨将自己怀里的药包拿出来,先是取了些兑进了杯里的茶水,然后用纸将药包好,给内胆开了个洞,把药藏了进去。

  最后,装好绣枕,放回原处。

  齐璨还特地拍散了枕头,以防有所端倪。

  坐在桌边,齐璨面无表情地喝了下去。

  刚喝了一半,门开了。

  齐璨心一跳,嘴里的茶水险些喷了出来。

  冷静冷静。

  齐璨头都不抬,面不改色地把剩下的水喝干净了。

  一只好看得过分的冰凉的手搭在了齐璨握着茶壶柄的手。

  齐璨这怂货还是没忍住,打了个哆嗦,却还是没回头看身后的人。

  司顾心把人揽入怀中,一改平日里冰冷的声线“皇上可是还在生本宫的气?”

  怕司顾心会察觉出端倪。

  齐璨一咬牙,扯着司顾心的手按在了自己腰侧“帮朕捏。”

  难得怯弱的小皇帝有如此生动的一面,颇像先帝送他的一只西域的猫,司顾心也乐得配合。

  只可惜那猫被沈贵嫔弄死了。

  “不。”

  司顾心没骨头般靠在少年身上。

  “本宫昨日伺候皇上可累得很呢,陛下应好好尽尽孝道。”

  齐璨一听到伺候这个词,就觉得头上直冒青筋“不捏,朕便去寻了贤妃。”

  “嗯?”

  司顾心一双凤眸微微眯起,看不清眼中的光。

  再回过神,齐璨就被放平了。

  齐璨:????

  你还是不是人?

  昨夜的阴影突然就笼罩心头。

  “放开朕!”

  声音忽地停了,齐璨失了神。

  一个冰凉的吻带着几分前所未有的温柔落在了齐璨的唇上。

  就像羽毛。

  嘴唇很薄,一如司顾心这个人阴狠凉薄的性格。

  莫名脑中闪过一个身影。

  心头涌上莫名的怒火。

  不过只是呆滞了一秒,齐璨就突然发狠力推开了司顾心,眉头紧皱,眼神不善。

  被推开的司顾心脸色忽地就沉了下去“陛下这是被本宫惯起脾气来了?”

  取下头上发冠,一头青丝尽散。

  让人看着压抑得很。

  司顾心一步步逼近。

  这几年被折磨的恐惧又出来了。

  齐璨瑟缩了一下,手抓紧了手下的东西。

  一抓,齐璨感受到手感,是刚刚藏了药的绣枕。

  条件反射有些紧张,齐璨却没有移开。

  这个时候若是移开手,太明显了。

  手微微松开了些。

  这一系列动作可以说是十分的不明显了。

  可司顾心是何人,是接下了先帝后宫中嫔妃各式各样的暗中算计,最后亲自杀了先帝的一代太后。

  司顾心自然注意到了齐璨手下的绣枕,和那双纤细莹白的手。

  司顾心轻轻一笑,移开了目光“陛下可是喜欢那苏绣?”

  正在思索如何逃过这一劫的齐璨陡然听到这么一句,条件反射地收回了手。

  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的齐璨看向司顾心幽深的目光,心缓缓沉下。

  完了。

  丹唇逐笑开,笑意愈发深了。

  司顾心手在齐璨脑后,因为今日未曾上朝,是以齐璨只是拿了发带随意束了发。

  司顾心在她发间轻嗅,唇角绽开一个弧度。

  方才未曾在意,现在仔细一闻,倒是

  “陛下这身药香味着实好闻呢。”

  齐璨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捏着枕巾的指尖都发白,背后落下冷汗。

  司顾心从她手中扯出那个绣枕,直接撕开了那金贵的苏绣枕巾,摸索了几下便拿出了齐璨刚刚藏进去的药。

  齐璨已经不想挣扎了,干脆扭开头不看了,抬头看着床帐上绣的栩栩如生的金龙。

  “让本宫猜猜,皇上拿的是什么药?”

  齐璨面无表情“你早就知道了。”

  司顾心故作苦恼状“本宫听不懂陛下的意思呢?”

  一字一句从齐璨嘴里蹦出来“从你踏入这房中,你便知道了。”

  “确实,陛下平日里总嫌那南云普洱苦涩,不曾怎的喝过。”

  将药粉倒出些许在手心,在鼻尖轻嗅。

  周遭的空气倏地冷了几分,精致漂亮的眉眼间蒙上浓浓的阴翳。

  可忽然。

  司顾心歪了歪头,笑容如同掺了毒药的蜜糖般甜蜜。

  寒意更重了,紧紧地萦绕在齐璨心头。

  司顾心靠近了她的耳畔,徐徐说道“麝香、红花的气息如此重,陛下这是想做什么,嗯?”

  “既如此不想怀上本宫的孩子,本宫却偏想看看你我二人诞下的孩子是何等美貌呢。”

  “试想那些个该死的臣子若是知晓,他们倾力想要尊崇的陛下,却与先帝的结发皇后胶合在了一起,还怀上了龙子,该是什么反应?本宫真是想想都觉得有趣。”

  后来,司顾心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这个想法。

  夜间都是些让人厌烦的声响。

  白日里,一下早朝,齐璨就又被逼着在层层帐下泣不成声。

  更令人作呕的是,司顾心这个神经病居然喊了自己的亲侄女跪在房门外。

  齐璨死死地咬着手,不想出声,泪水不间断地落下。

  司顾心轻轻吻她的耳畔,戏谑道“陛下怎的不哭出声?好听得很。”

  一记动作,齐璨呜咽出声,嘴间渗出血。

  “可莫要伤到了自己,这身皮若是伤着了,本宫可是要生气了。”

  司顾心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莫不是,因为珂儿在外?”

  齐璨松开自己的手,恶狠狠地咬住司顾心的脖子,恨不得直接咬断了。

  “你个疯子!”

  断断续续地说出四个字。

  齐璨意识在痛苦与那隐约的愉悦中渐渐模糊了。

  司田珂面无表情地跪在门外,眼底一片幽寂。

  确实疯了,家族早该意识到,自从当年为了维持司家的荣光,骗姑姑去宫宴时便该明白。

  姑姑早就疯了,在知道当年真相的他就该疯了。

  姑姑恨着一切人,恨着家族,恨着先帝,恨着宫里形形色色的人。

  只是心里却还留着一片光。

  便是不知道如今这光,是里面不懂俗世的小皇帝还是脱然尘外的清绝大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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